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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刚才阮尽欢还觉得有点压力,但是抬头看到厉辞舟这副样子,逗弄人的心思又藏不住了。
她按住对方的手缓缓地放在腰间,眼睛不漏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表情带着故意的正经感,声音却是不太正经地问道:“还要再继续检查吗?”
厉辞舟再一次垂眸,对上怀里人亮闪闪的眸子,被摁在她腰间的手摩挲着休闲裤的边缘。
这一身衣服是他今早亲手给自己穿上去的,有什么衣服,他一清二楚,什么颜色,什么模样。
但那个时候,厉辞舟丝毫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就像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他已经习惯了。
可现在不是,怀里的人那么真实,带着暖意,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倚在他的怀里,甚至蛊惑着他。
厉辞舟收回手,退开几步,手臂一垂,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反手给对方披上,然后推着人走向浴室,声音冷静又平淡:“先洗澡,手臂别碰水。”
说着,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要帮忙吗?”
毕竟一只手,确实不大方便。
比起阮尽欢自己不当回事的态度,厉辞舟觉得这伤口跟什么要命的东西一样。
阮尽欢脚步一停,一点没不好意思地说:“你要是能帮忙那可就太好了,我手疼。”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
明明一天之前,这还是他在用的身体,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现在芯子里换了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厉辞舟觉得这澡洗的是心力交瘁,眼睛几乎不敢到处乱看,偏偏有人还忍不住捣乱,在一旁瞎指挥:“这儿还没洗呢……我手,别碰到水,还有腿呢,屁屁也要,我够不着。”
厉辞舟动作顿了顿,额角青筋跳跃,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阮尽欢看他迟迟没有下手,一点不害臊地问道:“你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摸过多少回了,咋的,你不会从来都没有帮我洗过吧?”
厉辞舟:……无力感涌上心头,他干脆一只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声音冷冷清清地回道:“洗过,你别动。”
阮尽欢真的就不动了,但总觉得这个姿势也不对,多嘴问了一句:“要撅起来吗?”
厉辞舟:“……闭嘴。”
阮大师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将嘴巴用拉链拉上了。
从浴室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厉辞舟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隐隐印出短袖下面那线条分明的腹肌。
阮尽欢脑袋上裹着毛巾,顺口问了一句:“要我帮你吗?”
厉总冷酷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阮尽欢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以后想爽一发,难了。
三秒过后,门又打开,厉辞舟嘱咐道:“我很快出来,头发等着我给你吹。”
阮尽欢点点头:“手疼,我也吹不了。”
厉辞舟确实洗的很快,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满身水汽地走出来。
阮尽欢靠在小沙发都快睡着了,睁开眼看到对方,又是精神一震,就跟头一次看见一样。
然后厉总就飞快地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整整齐齐的,拿着吹风机走到她身后,一丝不苟地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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