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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翠喜笑吟吟的说:“表姊大概是累了,所以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也罢,我就再讲一遍吧,表姊除了黄少爷不能再嫁他人,但表姊如此厉害,我不敢与你一起侍奉丈夫。”
“你这丫头老实跟祖母说,是不是早知道那死丫头的计策了?”
乔老太太虽然先行离开,但后来自然有人把事情经过跟她报告,老人家越想越不对,一般女孩子家亲事毁了,只怕是要当场哭晕,自家丫头倒是镇定,加上儿子的反应也不太寻常,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然而把段氏叫来,段氏却也不解,只好再让嬷嬷去把乔翠喜请来松常院,厅里只留下几个心腹。
“不敢隐瞒祖母,是。”
乔老太太饶是内心有数,听到孙女这么说,还是来气,“那怎么不来跟祖母说。”
“祖母别生气,孙女知道的时辰已经太晚了,怕扰了祖母睡眠,只来得及跟爹爹讲。”
挽着祖母手臂一笑,“要是早两个时辰知道,自然是要请祖母作主的。”
见她这样,乔老太太也气不起来,自己年纪大,禁不起吵倒是真的,偶而醒来,便要看着绣帐到天亮,“别撒娇。”
“孙女偏要撒娇。”
乔老太太笑了出来,“你这丫头。”
旁边几个老嬷嬷也笑了,段氏虽然吃惊,但见女儿不伤心,婆婆神色又挺好,便已经放下大半。
“臭丫头,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可不准隐瞒。”
“先前定了口头亲后,有回七夕,娘不是带上我、翠蕊、月儿还有表姊上昭然寺系红线,当时月儿说想给她爹娘跟弟妹点个香,我说是七夕呢,这日子可没祈冥福,我见月儿失望,于是带了她去找寺中师父,想着先把表姨一家的名字出身写上,托上金银,下次寺中祈冥福的日子到了,一并诵上就是。”
乔老太太频频点头,“是该这样。”
月儿这孩子,没读过书,也没学过什么礼仪,连吃饭让丫头先布菜这都不知道,相认那日她原本摆席让家里人认认,却没想到反让月儿成了笑话,自此,家里除了她这姨婆,也只有心宽的段氏,还有随了段氏的翠喜真心对月儿。
“师父说,可帮表姨一家先写上福牌,让月儿拿到后头的小隔间说说话,再放回祈福室,孙女想着,月儿跟表姨、表姨父还有几个弟妹肯定有体己要讲,便让耳朵不太好的秦嬷嬷守着门,我跟苏木还有紫草到廊下去等着,却没想到苏木眼尖,瞧见表姊跟一个很像黄少爷的人朝后山去了。”
段氏一听,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乔秀云是庶出,生母是个不能入祠堂的姨娘,牛宜馨每次都跟她说,是替母亲去给姨娘念念经,她觉得这事人之常情,因此也没怀疑过,没想到居然是趁机私会。
她每月初一上香,都带家里四个丫头出去,让她们散散心啊……
“苏木胆子大,把灯笼交给茜草便跟了过去,回来后跟我说起的的确确是那两人没错,她趴在大石后头,甚至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乔老太太既气牛宜馨无耻,又怜惜孙女居然遇到这种事情,“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祖母。”
“我当时很慌乱,等月儿出来,回到大殿上,便想着问问菩萨该怎么解决,那签诗竟是让我按兵不动,等对方露出狐狸尾巴,孙女想想也是,一来没证据,指不定表姊还说我诬赖她,二来就算捅穿,两人也可能否认,到时我依然得嫁入黄家,黄少爷只要过个一年再跟姑姑提亲,谁又能阻拦。”
乔老太太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只要两人否认,这件事情就不存在,苏木算什么,不过是个丫头,一个丫头也能指责官家少爷跟个良家女子在佛寺幽会私通?黄家要追究起来,打死苏木都无法交代。
“说来也巧,当时大抵是孙女脸色太苦,那解签的和尚多问了几句,便是他教我买通人心,孙女后来拿出不少私房赏给表姊的丫头嬷嬷,连带着黄家的小厮都赏了——昨晚孙女都要睡了,表姊身边的嬷嬷突然来,说今日会有此事,我连忙更衣去找爹爹,爹爹一刚开始半信半疑,只是后来发展都如女儿所说,爹爹自然相信了——两家结亲,连最基本的诚信都做不到,哪里能企望黄家将来替弟弟们打算前程呢。”
乔老太太叹了一声,想起来又笑了一下,“昭然寺的和尚不是都不爱说话,什么时候这样管家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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