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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琥珀早已不知去向,漆汩上马后忽然反应过来,抓着靳樨的衣袖,在迎面的风雨中说:“武器上有……有毒!”
“知道了。”
靳樨说,胸膛滚烫,牢牢地将漆汩护在怀里。
漆汩余光中瞥见还有三四个刺客跟在身后,不依不饶地紧咬不放,瞬间心跳声压过了其他一切声响,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了。
左侧一名刺客追上来,举刀便砍,雪亮刀刃削断雨幕,带着一股蛮气。
靳樨猛地勒马,压着漆汩一齐低下头去,那刺客砍了个空,重刀哪能立刻收束回来,靳樨掐住这机会乍起,手里的剑自下而上地刺穿刺客的喉咙,接着利落地抽出。
刺客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目眦欲烈,血流如注,瘫倒在马上。
那马还载着他往前狂奔,很快不见了踪影。
还剩三个!
三名刺客将靳樨和漆汩围在中央,竟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攻势,他们三人皆蒙面,都拿着一柄平平无奇的刀或剑,锋刃泛绿,雨水一路顺溜地滑下来。
暴雨中,马发出难耐的嘶叫、左右踱步。
四人对峙,彼此沉默,没有人愿意做出头鸟,兜头的大雨犹如千金之坠,将他们压得动弹不得。
漆汩仍旧被好好地护在靳樨怀里,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下来了,刹那间,他忽然听见靳樨微微地叹口气,随即附在他耳边说:“抱歉。”
抱歉什么?
漆汩愕然。
“我家统领,向大君子问好。”
中间那人道,“玉在哪儿?”
靳樨摇摇头,不预说废话,旋即一拉缰绳,猛冲上去要取对方咽喉。
那刺客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反身刺来,靳樨抛剑再抓,利落地划过那人的手腕,一阵血沫在雨中爆开,刺客不可避免地痛呼一声,右手手腕软绵绵地耷下来——已然是废了,血流过腕骨,滴在马鬃上。
另两人同时斩来,一前一后毫无躲避之隙。
怎么这架势这么凶?
靳樨架住一剑,手里那柄墨剑如一条黑色的毒蛇,在暴雨里灵活异常,与三人交锋时令人目不暇接,尖锐的兵器摩擦的声响仿佛能割穿漆汩的脑海。
靳樨一剑擦着那名刺客的右手虎口,自小臂一路逼向首级。
刺客被削去半只耳朵,却忍着痛没作声,手中刀没有丝毫退势力,反而刀锋一横,向二人的胸膛处砍来。
靳樨已来不及回挡。
刀锋所向,漆汩首当其冲,他的视线被雨冲刷得一片混沌,只看到近在尺的青色寒光,值此关头,他心一横,竟抽出手刀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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