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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怒喝一声,一股气势威压释放出来。
咔嚓!
姜河岳座下木椅瞬间破裂,他赶紧动用文力抵抗这股强大的气势威压。
但不抵抗还好,一抵抗这气势威压骤然加强了。
强大的威压如同泰山压顶,直接将姜河岳狠狠地压制在地上。
“使尊!
我师兄好歹是儒家大儒,你如此辱他未免太……”
沈文远站起身来想帮姜河岳说话,裴观龙更是祭出文宫,有了要动手的意思。
但中年男人强大的气势威压很快就落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沈文远和裴观龙一起喷出一口鲜血,二人同时镇压到地上。
尤其是裴观龙,整个人被镇压到地上时,全身骨骼都发出了断裂的脆响。
“你们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需知你们所学的一切皆出自我神洲儒家。
我神洲儒家可以让你们学成大儒,也可以拿回你们所学的一切!”
“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儒家家谱和圣陵令,你们交还是不交?”
“家谱与圣陵令皆为圣人留给大周儒家所有弟子的遗泽,我等非是不愿交,实乃不能交也。”
姜河岳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回答。
“好!
好得很!
我看你们这三个废物真是要反天了!
今日就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儒家的家法!”
中年男人抽一把一米多长的黑色戒尺。
“修心戒尺?”
姜河岳大惊失色。
这修心戒尺乃是儒家成名法器之一,它既伤身,也伤魂。
并且没被修心戒尺打一下,人的记忆就会消散一分,连带着修为也会跌落一大截。
这等法器只有儒家半圣才会炼制,但炼制出来后轻易不会动用。
眼前中年男人举起修心戒尺作势要打,姜河岳不由得悲愤怒问:“究竟我等做错了什么,使尊要降下如此重罚?
使尊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以势压人,此举可是君子所为乎?”
中年男人不屑冷哼:“小小下界大儒,也配跟我谈君子之道?”
“可笑!”
中年男人手中修心戒尺猛然挥下。
轰!
姜河岳用力闭着眼睛,他知道修心戒尺打在人身上痛苦之际,他已经做好了承受这种痛苦的心理准备。
可明明已经听见了响声,但为何没感觉到任何痛苦?
姜河岳动了动身子,发现镇压自己的气势威压也消失了。
他赶紧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正心殿内不知何时站了一名黑袍老者。
而刚才准备拿修心戒尺打他的那个儒家特使,整个人已经不见了。
方才儒家特使所坐的那个主位,墙壁破开了一个大洞。
大洞后面响起儒家特使愤怒地质问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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