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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又从死者口中掏出一块薄银牌,“唯一不同的是,他后背多有一道刀痕,被人灌了哑药。”
哑药?
“几时死的?”
她又问道。
仵作掀开白布,露出死者的手,“拳手,时为寅申巳亥,先前问了苏府的下人,戌时二刻的时候人还在正堂训话,那么大概是亥时三刻。”
李净点点头,让那二个仵作回去复命,自己带着人去了苏府正堂。
她还未走到,远远就看到正堂内坐着位三十来岁满嘴黑胡子的男人,正看着本书卷,脸上波澜不惊,不像苏府其他人皆面露悲色。
走近些她才看清那人的面容,还有那本书卷——账本。
“原来是李通判,快请坐。”
那人也看到了李净,放下手中的账本,忙招呼着。
李净笑着颔首坐下,看向他手中的账本:“肖掌柜好兴致啊!”
苏氏嫡系为一子一女,二女儿从小深受老夫人疼爱,锦衣玉食不沾阳春水,品貌尚佳温柔聪明,唯一不足的就是下嫁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白丁,而这肖边云,就是苏府的子婿。
他傍上了富贵人家,开了一家酒楼在幽州城经营着,生意算普普通通,无咎无誉。
“李通判这是来……”
肖边云收起账本,笑问道。
李净亦平视他的眼睛浅笑着,淡淡吐出二字:“收税。”
肖边云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推辞道:“肖某做不了主,还是要等我家老夫人回来再议。”
“苏家拖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是愈发猖狂,是有意之举,还是当真不便?”
李净此时也不再一脸和气,冷着声说着。
“这……”
肖边云一脸为难犹豫。
李净与肖边云打过交道,他没苏庄主难缠,是个怕惹事端的主。
“既如此,拿下!”
说罢,她仰头示意,背后窜出几个衙役纷纷抽出刀横在肖边云面前。
肖边云一脸惊恐,看着李净这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又看了眼外面的灵棚,生怕她扰乱了逝者灵堂,恐惹得苏老夫人不痛快,不敢大声放肆。
他无奈叹了口气,妥协道:“大人请跟我来。”
李净清点完银子,剩下的交给底下人搬回去,先行回到衙门。
窦唯一看完案情卷宗,将它随意放在书案上,手捏着眉头又道:“税收完了?”
李净点点头:“说来稀奇,肖边云一向不掌苏府事务,他身上竟有库房钥匙。”
窦唯一微微蹙眉,随口道,“奇怪了,苏府的人今日还同我说,他们家的库房钥匙不见了。”
像苏氏的大商行,商人最为重利,库房钥匙这种物什一般都是有专门的工匠制定,有特定的机关关卡,一把钥匙工艺精湛,所耗时日之久,莫到迫不得已不会重配,丢了着急很是正常。
“你怀疑肖边云?”
李净摇头,皱着眉头:“不绝对。”
下毒和前几桩案子不像是一人所为,更倾向于两个不同的人错峰先后对苏永德下杀手。
不过,肖边云的嫌疑确实大,从前收苏府赋税之时,库房钥匙一般都是苏永德随身携带,从不离身,如今前脚人刚死,钥匙就出现在了肖边云身上。
李净思考着,窦唯一突然打断了她:
“对了,明日咱们衙门要来位新人,你且去迎着,说不定你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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