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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然地承认了自己杀人的罪行,不再辩解。
秦县令面露无奈:“虽然事出有因,但杀人重罪,不可饶恕。”
他喊来衙役,准备将周景寒收押。
林轻音急了,站在张从岩身后,一个劲地戳着他的后背:“你快啊!
你怎么回事!”
张从岩被戳得生疼,早已学会隐藏情绪的他,此时竟露出怪异的神色。
“别戳了。”
他压低了声音,站起身来,看向秦县令,“稍等!”
秦县令看他:“怎么了?”
张从岩抬起眼眸,冷声道:“我今日请秦县令和诸位前来,不是为了审判周景寒,而是想告知各位我张家的一桩丑事!”
“什么?”
秦县令和在场的生意伙伴全都愣住。
张从岩在众人的目光下,拿出张华文亲笔信封:“这是月前我二叔亲笔所写,他在信中写明,欲为我与林姑娘说媒。
可他明知林姑娘即将成为我的未婚妻,却兽心难改,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
今天,我不仅要将张华文逐出张家,更要感谢周公子替天行道!”
他站起身,走到周景寒面前,弯腰行了大礼:“多谢周公子,救我未婚妻于水火之中。”
秦县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接过信,确认了张从岩说的话。
“秦县令,这是我的家事。
真要对簿公堂才是当众打我的脸面。
你们说,是吗?”
张从岩目光冰冷,扫过张华文的一众心腹。
这些人早知张华文好色,却没想到碰到了张少主的未婚妻。
其中与张华文关系最为亲近的周掌柜不服:“没有三书六礼,怎能算是未婚妻子?”
张从岩扫了一眼,缓缓牵过林轻音的手:“三书六礼皆为俗物,双方亲人已商定完毕,怎么不算?难道周掌柜会对未过门的儿媳感兴趣吗?”
“你!
粗鄙之语,不可胡说!”
周掌柜低下头,涉及伦理之事,实在说不出口。
张从岩看向秦县令:“此事涉及我张家丑闻,还望秦县令高抬贵手,交给我自行处理。”
秦县令本就不想管此事,立刻道:“当然!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不插手了!”
他拱了拱手,立刻带着衙役仵作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院中其余张华文的心腹还想说什么,但脸上无光,实在不好再开口。
只能抬着张二爷的尸首离开了小院,准备身后之事。
林轻音激动的心早就要跳出来了,眼见人走得差不多了。
她立刻从张从岩身后钻出来,跑到周景寒身边:“太好了,景寒哥哥,都过去了!”
她高兴地又蹦又跳,拉着周景寒的手半天不肯松开。
身后,张从岩悄悄地走过来,低声道:“收敛一些,人没走光呢,我未过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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