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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也不夸,又抱着琵琶坐下,屏息一会儿似在凝聚力量。
接着和先时弹《满江红》慢慢拨弦轮指不一样了,只听她闭目用力四指批弦,顿时听四弦一并如裂帛,发出惊心动魄的响声。
前奏极快,而后就是她同样激昂如裂帛穿云一般的歌吟声。
明明闭着眼睛,却一下子记住了他的词,一字不差地唱了出来。
直到最后,“记取楚楼风,庾台月”
一句,她的声音又变得低沉婉转,仿佛把声音送到了人的胸腔深处共鸣。
而她的凤目慢慢睁开,视旁边所有人如无物,唯独凝注着高云桐,低声说:“公子,奴奴豆蔻本名叫何娉娉,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之前只见公子词作,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高云桐似乎耻于将姓名说出口,迁延了好一阵才赧然说:“高云桐,字嘉树。”
何娉娉眼睛睁圆了,抚着胸似乎不信,半日方问:“是太学高云桐?”
“……是。”
“因为弹劾章谊,而被发往并州的高云桐?”
“……是。”
不想在这里,还能遇到听说过他的人。
何娉娉垂下头,许久才说:“久仰了,高公子。
以往在汴京教坊司,常见高公子的词作,心驰神往,但听说公子只卖诗文,却不肯进我们这样的销金窟……”
“是没钱进。”
他纠正道,俄而又笑,“当然,那时候还想着科考,也不愿意进。”
何娉娉点点头:“光风霁月,不畏权贵。
当年公子遭难,教坊司姊妹无不扼腕。
奴奴也觉得同在汴京,同唱公子的词作,却没有谋得一面公子就离开了,实在是莫大的遗憾。
不想今日遗憾得补。”
第96章
何娉娉突然客气起来,席面上寡淡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闹,其他几个歌伎有的吹箫,有的抚琴,有的浅吟低唱,大家推盘换盏,乐不可支。
而且,公推何娉娉坐在高云桐身边侑酒,都说笑道“原来还有关联!
才子佳人合该坐在一道”
。
他们是节度使府的亲兵,自然比其他军伍里的士卒要阔绰,也要有体面。
喝到有些高了,就开始吹牛,谈一些听说来的密辛。
一个歌伎在被灌下一盏酒后,伏在那亲兵背上连连摆手:“奴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吐了。”
这种软玉温香谁人不爱,那士兵转身把她揽到怀里:“行行,我自然疼你,来,过来吃点东西醒醒酒。”
亲自搛了一筷子肉喂到她嘴里。
“油腻腻的,谁吃这个!”
那歌伎醉眼朦胧,伸手推开,不慎就把那筷子肉掉到了地上,也不以为意。
高云桐脸色不怡,笑道:“忻州可已经饿了许久了,肉,连刺史和知府的府上都吃不上了。”
那歌伎笑道:“并州有存粮呢,肉也管够怎么的?这位小公子舍不得一筷子肉了?”
那亲兵亦笑道:“高兄弟,没事,战火又没烧到并州,忻州吃不上肉,关并州什么事呢?即便有一天并州也吃不上肉了,那也到时候再说嘛。
不是古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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