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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脸上堆起笑来,回身拉上了门。
天保佑那古灵精怪的小孙子可别跑出来看热闹,里面老婆儿媳,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大过年的,这叫怎么个事!
抱拳说:“给大哥们拜年了,这女人这事,女人……”
一边手就往怀里摸,给欧阳秀才封的那几钱碎银子的红包呢?
黑衣的汉子瞪起了眼睛:“皇上亲笔写着船名的大船就在后面运河边靠着,兄弟们这是给你上门来贺喜的,你是要抗旨?开开门,咱们屋里说去!”
“哥哥们,各位大哥!
好汉!
赶着女人大雪天挨家挨户的,真不容易,没有两位这么辛苦,那个什么娜兰还不打到咱家门口上来了!
皇帝的旨啊,是,您两位看,我这,这个,一直就有点不方便,您看这,要不老婆一到晚上就跟我打架呢,这一年下来她就没让我上过床!”
“哈哈哈!
老哥真会说话,”
接过了红纸包掂了一掂分量,“好了,走了,丫头们起来吧,到下一家给你们找俩年轻后生!
老哥,恭喜发财啊,恭喜恭喜!”
这两男两女才走出院子门就听外面声音:“宋结巴,别抱怨,这三百六十行,打女人也有打女人的用处不是?”
七个黑衣黑裤的粗壮汉子,看管着二十六个裸身带镣的女人,拖拉着一条装点得流金溢彩的船,从京城,一路往南。
船上卖笑的是娜兰的女人,船头拉纤的也是娜兰的女人,沿途停过了每一个州府,每一个县。
冬天到底在这半道追上了他们,雪打着船头的大红灯笼,从桑林渡的村口往河边看,在一片沉沉的暮色中灯火辉煌的兰桂舫,就象是一个走错了地方的盛装舞娘。
一直走到了船舷边才见二楼上了灯的花窗里有个婆子拼命地挥着条红丝帕:“唉呦哥哥们怎么才来呦,镇守使阮大人在翠竹厅里等了多久了,指名要那个王妃哪!”
高个子的女人走在上船的跳板上,一步踩着一条横钉的木棱。
低下头看着自己一对白生生的赤脚,一直是陷在泥里看不清。
红的灯笼照着,上面一道又一道红红的裂口,腿细得就象家乡池塘边的白鹭鸶!
脚下的水面怎么有点晃荡,链子在下面拖挂着走不稳路。
也就是快一年没上过这船吧,一年前不就是在翠竹厅里头,用条粗铁链子拴上,接了多少回男人,挨过多少次打!
小厅里还是那样绒毛地毯铺着,还是低矮的家具摆设,大家席地而坐……就是一边光着身子抱着琵琶的姑娘换成佩瑶了,也不知道莹儿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
娜兰银月侯的妃挽起胸前垂着的链子,端端正正地跪到了小花厅中央,黄杨木的低案前面。
案子后就是那个姓阮的男人,她挺了挺赤露染血的胸,并拢住双腿。
“夫人请起来。”
“有旨的,只能跪。”
“哦。”
“夫人看这,是金陵城的盐水鸭,软,滑,有油,浸在盐水里久了,一点不腻。”
“夫人请。”
“夫人看这,是无锡的酱排骨,甜,无锡人最爱放糖。”
“都是家常菜,让银月夫人见笑了。
夫人请。”
他看着她吃,看着她舔舐着沾了酱汁的细细长长的手指头,看着她谗谗地抿着苍白的唇。
“夫人,谢谢五年前的青草谷。”
女人抬起头来,鼓着的嘴里半含着一块肉。
她突然甜甜地笑了一下:“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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