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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3页）

：“每天五点起床来找我。”

于是我第二天五点就起床了，来到学校门口的卖‘四大金刚’的早点摊，因为太早，第一锅大饼还未入锅，炸油条的锅也还未加热。

。

。

我扔了两块钱（那时五角钱一个）：“帮我留两个大饼，两根油条，我一小时后来取。”

卖早点的山东大爷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小杨给我了几张乐谱，可是我怎么也看不懂。

。

。

五分钟后，“算了，你来跟我唱吧。”

跟着小杨高八度。

。

。

低八度。

。

。

：“感觉你的声调怪怪的，既不像男高音，更不像男低音。

。

。

难道是传说中的男中音？”

虽然是休息天，依然有老师在学校——没错，就是陈的恩师！

！

！

杨和老师在那边窃窃私语，老师的表情变了——笑的像刚刚拿到糖的孩子！

！

！

老师把陈叫过去，教他以前从未听过的曲子。

。

。

奇怪的很，陈很快就学会了——不费吹灰之力。

：“你刚刚唱的是世界着名男中音蒂托戈比的咏叹调《原来原谅》，别人学了几年都不一定会唱，但是你第一次唱就如此的洒脱，真是天才啊！”

：“大家还没吃早饭吧？”

我突然说道。

三人吃完早饭后被老师带的蔡元培的雕像前，驻足。

：“蔡老师啊，现在我们中国人不光有了着名男高音，男低音，连万里难寻的男中音也找到了，我一定好好栽培，不浪费这个好苗子！”

说罢他像铜像鞠了一个躬。

：（）人性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