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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打架,你徒弟我可是在行的很,一会儿让您老见识见识。”
我说这虽然是玩笑话,但也并非虚言,在我生活的那个城市,本人效力于一家实力雄厚的讨债公司,说白了就是变相黑社会集团,手下一帮小亡命徒,整天过的就是动不动就掂刀往人脖子上架的生活,为了提高业务素质,睡房里都吊着沙袋,这些年锻炼得一身疙瘩肉,自认为一个挑一般小伙三四个不成问题。
打架对我来说是人生第二自信的事情。
排在第一的是床上打架。
没过小溪,就听到吵嚷声,两个女声不用说是惠真师太和弟子静月,那些流里流气的男声自然老和尚所谓的贼人了。
我和老和尚赶到现场,看到对方有六个人,衣衫破旧,瘦得皮包骨头,眼泄绿光,像六匹饿急的狼。
地上几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各种蔬菜,看样子这就是这几个贼人的盗窃成果。
再看墙外的那片菜地,已经是片片拉拉,一片狼藉。
流氓不愧是流氓,在我和老和尚走过来的过程中,听到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说:“师太,你们佛门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我们哥儿几个都快饿死了,来跟佛祖求几筐菜都不行啊?”
另一个说:“反正这些菜拔也拔下来了,再埋回去也活不了,您老人家就行了顺水人情呗。”
第三个络腮胡子没这么客气,粗声粗气道:“大哥,和她们废什么话啊,俩娘们儿咱们还怕她们不成!”
我和老和尚的到来,打断了流氓们的热闹,六双发着绿光的眼睛齐齐投射过来。
“有文化,真是太有文化了!”
面对众流氓的目光,我笑着鼓掌,“偷东西都能让你诠释出如此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理由,看来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都要因此而改变了。
敢问高人尊姓大名?”
流氓头子,那个刚才大发言论的家伙愣了一下,冷声道:“你是哪根葱?想来管闲事不成?”
“兄弟此言差矣。
你看我头上一毛没有,身穿僧衣,还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天下僧尼是一家,你来我们家偷东西,还发表如此空前绝后的言论,我岂能袖手旁观?”
我摸着火辣辣还在隐隐作痛的光脑袋走到流氓头子面前,“阿弥陀佛,贫僧晕车,二问阁下尊姓大名?”
流氓头子给我弄得一愣一愣,后退一步,没好气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八!
咋了?”
“八哥,我承认你很有雄辩之才,可有句话它说得好,事实胜于雄辩,你们现在被抓了手脖子了,人赃俱获,扯那些没用的实在是没啥意思,说吧,准备如何了结此事?”
牛八看一眼我手里的斧子,“咋,你以为拿把破斧子就能吓着咱哥儿几个了?告诉你,咱们过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吃这一套!”
“你错了,”
我盯住这流氓头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贫僧从来不吓唬人,既然提了这斧子,看中的就是他的实用价值。
怎么,需要我证实一下吗?”
牛八又后退了一步,话没出口,刚才那络腮胡子憋不住了:“小秃驴,你他娘的识相的就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再他娘的罗里啰嗦,活剁了你!”
其他几个也跟着起哄,那阵势,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话,必然群起而殴之。
作为资深流氓,我对流氓的心态是相当了解的,在己方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会示弱的。
我知道,今天这场架是打定了。
同时经验也告诉我,在这样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要想镇住他们,唯有擒贼擒王,比他们更心狠手辣!
“这位老大,我建议你最好管一下你的手下,他这种态度是十分危险的。”
我仍然盯着牛八的眼睛。
流氓头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厉声道:“危险个逼!
老子今儿就看看你有……”
话没说完,他已作势后撤,这自然是忌惮我手里的斧子。
我早有准备,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在他裤裆里,趁他弯腰抱住裤裆的机会,重重一肘砸在脊背上,这本来就骨瘦如柴身体虚弱的家伙当即爬在地上!
一脚踏在脖子上,我抓住他一只手,另一脚踩住手腕,迫使他的五指大大张开,二话不说,一斧子剁下去,半截小拇指立刻告别母体,血淋淋地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跳动着……
牛八的惨叫声很容易让人想起杀猪。
络腮胡子和其他四个人本来正冲过来,这突然的变故让他们戛然止步,一脸惊恐地踌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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