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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顾放之,杨禄海有些吃惊:“顾郎?”
顾放之道:“下官来……”
杨禄海笑起来:“顾郎。”
裴辛和顾放之的事,其实他不知道的。
本来他还以为顾放之的过敏是真的过敏,脖子上偶尔的红印也真的只是体质比较容易招蚊虫。
直到那天他帮裴辛收拾养心殿时,从书里的夹缝里掉出来一张纸。
宣纸随便抄了几句茶经,几句诗,画了几笔波浪和荷花,长相奇怪的鱼。
裴辛听先生上课的时候就爱写写画画这些小东西,只是那天纸上的东西和之前几次都不太一样。
纸上画了个小人,海藻似卷曲的头发,双眼月牙似的弯弯。
裴辛写字好看,画工却不怎么行,说句大不敬的,倒有点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们在玩耍时捏着土块在石砖上留下的东西。
杨禄海怎么看这人怎么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好在旁边有字。
只是这些字大部分已经被裴辛涂黑,只能通过未被遮掩的笔画瞧出大概是什么字。
杨禄海认了一会,瞧出了是什么字——
“放之”
“放”
“顾放之”
“放之”
杨禄海小时候也做过这种事。
拿着石块,把邻居家女孩的名字写在街角的柔软的湿地上。
女孩大名月红,她娘叫她小红。
杨禄海也学着写了小红,写了又觉得害羞,赶紧用手抹掉。
他们家陛下也是到了年龄了。
杨禄海道:“皇上这会儿刚躺下,应该还没睡,顾郎进去就是。
吃饭了吗?要奴才差人去厨房拿点吗?”
顾放之道:“不、不用——那下官先进去了。”
杨禄海笑得无比慈祥:“得咧。”
-
养心殿内光线昏暗,裴辛背对着门躺着。
顾放之上前,探头瞧了瞧。
裴辛闭着眼,大半张脸蒙在被子里,看起来已经睡沉了。
顾放之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被子。
裴辛竟还没醒。
他睡眠差一些的时候,顾放之在外面的小榻上翻个身都能醒,现在倒是伸手拽他被子都不醒了。
不过顾放之也不是非要和裴辛说话才行,只是见了这样一面,心里那像小猫在挠一样、令人难耐的痒意也有了缓解。
既然裴辛睡了,顾放之便打算切到出门前的存档再回去,还能省一片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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