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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丞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一茬。
“别人都是靠感情要名分,我倒是好,靠发生肉.体关系要名分,搞得很不正当。
你还瞪我?我可不想当男宿舍袭人。”
江言先把项圈给拆掉,“再说了,昨晚我说到做到吧?你说‘铜锣烧’,我是不是停了?”
不提这个还好,金丞脸如火烧,还铜锣烧?他一脚踹到江言的大腿上,明明身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解开,可被捆绑过、被桎梏过、被控制过,那感觉就烙印在他身上和记忆里,仿佛要带永永远远。
“你还敢说?我说了几次你才停!”
轮到金丞质问。
江言低着头:“前头几次,我真没听见。”
“你拿你那箱慎刑司摆弄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变态?”
金丞又问。
江言承认:“是,我是变态。”
“我跟你说,以后没门儿!
什么卡那里的戒指,戳那里的小棍儿!
玻璃珠子电极片!
全部都给我收起来!”
金丞羞愤难当。
“我不,你不喊‘铜锣烧’我就拿。”
江言挽起头发,在金丞脸蛋上啵儿了一口,“我说了,我要给你永生难忘的体验。
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就只能跟我,跟别人你都不行。”
金丞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疯狂:“你有毛病吧,我还不能跟别人了?”
“不止以后不能跟别人,以前那些花花草草也都给我断了。”
江言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金丞没躲开,被他结结实实亲了几秒,而后喃喃:“我的过去你也要管?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我的过去你无法参与’?”
“那是对别人,不是对我,我都是你老婆了,我凭什么不能参与?”
江言认真起来格外严肃,“我跟你说,金丞,我不止要参与,我还要你的过去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我是你学长队长宿舍长,有我在,他们和你的暧昧也好,露水情缘也好,都放不到台面上来。
你骂我是搅屎棍也无所谓,谁敢和你贴,我就搅黄。”
“你,你,你。”
金丞震惊了,最后只能说出,“你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江言一笑:“你知道就好,谁让你非要惹我?你最好想想怎么和别人解释咱俩的恋爱关系,你要是想不明白,那就我来说。
现在……”
江言再次亲吻金丞的嘴唇,“我去晾床单。”
床单?金丞这才顾得上环视四周,想起昨晚他们最后换了床,从自己的床位换到了江言这边。
只见江言飞速地穿好衣服,把地上的布片卷起一收,又把金丞床上的东西打了个卷儿,奔着洗衣房去了。
操,还要洗床单……江言这个王八蛋,死变态,活该你洗尿单子,昨晚就是他害的,就跟通了电的电动狗一样停不下来。
金丞趴在床上懊恼地撕扯枕头,屁股好疼。
不一会儿,江言又回来了,掀起床帘,关心地揉了一把金丞的脑袋:“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滚。”
金丞闷在枕头里,“别碰我的脑袋,我妈妈说摸了脑袋就要结婚。”
“呵,那你以后最好别让别人碰你的脑袋,不然我说不定更加变态了。”
江言搓了搓金丞的小耳朵,“吃不吃饭?我带你去东食街吃可丽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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