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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要去你去!”
他又不是皮痒了,打搅了老大和那小娘子快活,老大就该让他不快活了。
*
卧房内,衣物铺了满床。
崔竹喧蹙着眉一件件翻过去,黑色、灰色、褐色,然后又是黑色,款式也单调得很,绣花就更不要想了,袖口没磨出线头便已算不错,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只有这些了吗?”
“嗯,都在这儿了。”
她将那些大差不差的衣裳一气儿推开,坐到榻上,埋怨道:“怎么一件鲜亮些的都没有,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都穿得比你花哨!”
寇骞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递给翻衣裳把自己翻生气的小祖宗,懒散地应道:“因为糟老头子不用自己洗衣裳,但某得洗,自然得穿得耐脏些。”
“净会偷懒!”
崔竹喧白他一眼,将茶水一口饮尽,勉为其难道,“将就着这身吧,不换了,等下回我差府中的绣娘给你做些好的,把这些个丑衣裳全都丢了。”
“行,小祖宗说什么是什么。”
寇骞把她用完的杯子放回桌上,而后朝她伸出一只手,“时辰差不多了,走吗?”
崔竹喧盯着那只手看了会儿,倏然压平嘴角,起身,越过孤零零的手掌,径直往门外走,“我才不要牵你这个灰扑扑的小贼。”
他好笑地收回手,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今夜的宴席与中秋夜一般无二,甚至因为多了些对这荒唐名头的调侃,更显热闹。
寇骞不再霸着椅子待在角落,而是端着酒碗在一张张酒桌中穿梭,眉尾飞扬,全然没有平日里一贯的懒散模样,被酒意淬过的眸子,反倒愈加明亮。
在一众欢笑声中,他从席头,走到席尾。
“祝寇郎君早日成婚,再在白原洲大办一场!”
范娘子两只眼睛被笑意压成了一道细缝,时刻不忘自己红娘的副业。
“祝寇郎君日进斗金!”
“祝老大称霸松荆河!”
手里的酒碗已空,他拎起酒坛再度添满,与说着贺词的人一一相碰,而后,是最后一个。
她今日穿的是那匹蜀锦做的襦裙,衣料姝丽,却远不及她姝色斐然,很奇怪,她分明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可他的目光却怎么也挪不开。
他俯下身,酒碗轻轻碰向她的酒碗,一圈圈涟漪蔓延开来,是酒,也可能,不只是酒。
“不恭贺某几句么?”
崔竹喧微微挑眉,压下无端生出的几分怪异感,扬起笑,“那,祝你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好。”
寇骞翘起唇角,仰头,将碗中酒饮罢。
宴席如计划那般,至月上中天,方才散场。
有了上回的教训,崔竹喧这次理智地只喝了几小口,是以,沐浴过后,还有足够的精力清点寇骞收到的贺礼,铜钱串、碎银子、话本子、公鸡毛……奇奇怪怪的,是白原洲特有的风俗?
搞不懂,便不去多想。
她将话本子打开,坐在铜镜前,一边慢悠悠地涂抹面脂,一边垂下眉眼去看上头的字句。
卧房的门被打开又合上,她分出一点余光看去,是洗去了一身酒气的寇骞,他如往常一般,在门槛前铺上竹席,正要躺下,她急忙喊出了声:“等等,别睡那,躺床上去。”
寇骞的动作一僵,茫然地望过来。
“不许穿外衣,躺好等我。”
崔竹喧补充道。
寇骞很想拒绝,但,他瞟了眼她正值兴头的模样,多半是拒绝不了的。
手指不甚灵活地去解腰间系带,大约是在第三遍时,才把那个小结挑开,将外衫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他扶着床沿坐下,分明这床榻算下来,应当归他,他如今却莫名地束手束脚起来。
他放缓呼吸,轻手轻脚地贴着床沿躺下,犹豫了会儿,又挪到了最里头,紧贴着墙,还未松口气,崔竹喧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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