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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秉持着理性,要离开这间房间,不然谢角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实在太困了,苏擒的眼皮耷拉下来。
他躺在了大床一侧的最边上,甚至只要一翻身,就会从床边缘上掉下去。
谢角平躺在了床的中间,一只手去圈住了苏擒的手,怕他走,也是怕他摔下床。
苏擒的声音闷闷的:“谢角,”
床中央的谢角顺着光线暗明看去,那个人一动不动,侧躺着,姿势也算是半带自我保护,半是舒适的。
“我要睡了,你快出去……”
说着,那个人的声音就断了。
怕是已经睡着过去。
后来,就传来了床边沿上的人的匀称的呼吸声。
谢角躺在了白色的、柔软的床上,视线略在了天花板上。
过了一会儿,他起来,去把床最边上的那个人轻抱过来,抱到了床中央。
那个人熟睡的面孔,有一点去掉了白天清醒时候的冷淡,厌世,自我防护,以及几分的看透事情不说破的清醒感。
有一些如同了最赤诚相待的人在信任的人面前露出柔软的内壳。
谢角支起了一根胳膊肘,看住了熟睡的人的睡颜。
“苏擒,”
谢角的声音在雨中更有一点被渲染的清淡感。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又与在某三角里不同,这次的他,有些剖白心底,“只要你不拒绝我一点,……”
“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雨声淅沥,寒鸦号夜。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被击晕的钱立起来,带了几个信任的人去撞开了苏擒的房间,只见大床上只有苏擒一个人,安然地熟睡中。
而床边的地上,一个人打着铺盖睡着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角。
显然,带的被褥枕头,是谢角的自发行为。
但很难相信他没有对苏擒做过什么事情,或许他自愿睡在地上,是想给他们的迷惑。
他们也只能这样想。
过去,制服谢角,谢角在一片人中醒过来,看到的是钱立对他又气又恨的目光。
谢角一笑,“放开老子。
我没对你家主子做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也要看看我姓什么。”
钱立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或许被谢角的这一句话给糊弄住了。
苏擒之前太生气了,狙击了几家谢角开的公司。
但谢角不是很在意,再加上他的几家公司资本投入也不大,主要挣钱的不是那几家。
“我家少爷要是有一点伤害,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钱立的话。
谢角无畏地笑,被他们架起来赶出去。
苏擒收了钟澄好几样礼物,他正想着,怎么跟他哥哥苏忱开口,让他跟钟澄见上一面。
当然钟澄送他礼物,不止这个,还要他跟他哥哥说好话。
苏擒收礼物的时候也说清楚了,哥哥的心意他无法知道,但会极尽全力给钟澄铺好见面的。
“极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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