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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觉得这几年两国的纷争战乱终于得以平息,我们亭卿功不可没,却不能让你站在巍巍之处享受万丈荣光,真的太可惜了。”
“别了。”
凤栖笑道,“享受万丈荣光的时候,也是供人品头论足的时候,我虽不以自己是女子为耻,却一定不少假道学认为:我这样的女子不能从一而终,不能恪守妇道,不能乖乖在家缝衣做饭、反而在沙场上搅闹……想必是以我为耻的吧。”
她似乎笑得有些苦涩:“时也,命也。”
“随他们怎么看……”
高云桐洒脱地一揽她的肩膀:“高将军还是个贼囚出身呢,要看不起就一起看不起我们俩好了。”
凤栖在他怀里,正好看见他耳后那团青印。
他现在比以往晒黑多了,头发也梳得零碎,那团青印也不大明显了。
他们都不是俗世眼中完美的人,但那又如何?
那些战战兢兢维持着“完美”
的道学卫士和贞女节妇,在这样一场泼天的灾难中又有几人能改天换日、保持完美?
凤栖只觉得每看高云桐一眼,心就柔上三分,她从不以为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地喜欢一个人,看到他就觉得安定、满足、愉悦、舒适。
于是抱紧了他的腰,果然迎接到了他真挚的吻。
外头有人小心地说:“高将军……那个……陛下已经在行辕候了好一会儿了。”
高云桐刚扬声说了“就来”
,凤栖双腿就把他缠住,捧着他的脸,咬他的嘴唇,惩罚他“半途而废”
。
高云桐无奈又应和了一会儿,不得已分开道:“虽然是你哥哥,但这样无礼可不好吧?哪有叫皇帝等臣子的道理?”
凤栖揽住他的脖子,弛然笑问:“那么你接下来准备问朝廷要个什么官?”
高云桐一愣,好一会儿才说:“何曾谈到这个?”
凤栖笑道:“挽大厦于将倾,也算是不世之功了吧?平章事或枢密使,横竖得选一个。
再把身边兄弟们封赠一圈,你看好不好?”
高云桐先是皱着眉听,然后笑起来,拧拧她的腮帮子说:“偏生你心眼子多。
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
理了理她的裙子,偏身下了车。
倒也不是心眼子多。
一头是丈夫,一头是哥哥,战乱时互有需求,合作无间,战乱结束就不好说了。
她既不想高云桐吃亏,也不想哥哥猜忌,总要帮他们俩寻找个平衡之道。
外头顿时鼓乐齐奏,听起来阵势不小,规格很高。
凤栖捧着圆圆的肚子,叫车马寻了个阴凉的去处。
再接着,是随着皇帝的御驾回到汴梁。
宫城已经重新收拾过了,漆是新刷上的,但是没有用原来的雕花泥金,树木花草是新修剪的,此刻栀子和茉莉开着花,颜色是素淡的,但是香气却馥郁地飘在空中。
晚上在升平殿是家宴,皇帝凤杞穿着常服,先扶出了太后周蓼。
周蓼一看见凤栖挺起的肚子,就喜不自胜,见她还要下拜的样子,急忙推推儿子道:“别扶我了,你快去扶着你妹妹,别让她还闹什么虚礼!”
凤杞笑融融上前扶着凤栖:“妹妹确实别多礼了,身子骨要紧,快坐着吧。
妹夫一道陪着吧。”
周蓼这样讲道学的人,都不计较礼数了,凤栖也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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