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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顿说道:“我与峭王的兵马都到了,难楼大人反而没到,依我看,他是不会出兵了。”
峭王,是苏仆延自称的王号。
“这”
经由蹋顿提醒,乌延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难楼就算不肯出兵,他的信使也该把消息带回来了。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信使竟然还没有回来。
“莫非我的信使被那张新截杀了?”
思及此处,乌延对二人说道:“还请二位稍待几日,我这就再派信使去请难楼大人出兵!”
“此时再去找难楼大人,便是他同意出兵,至少也需五日。”
蹋顿摇摇头,“我麾下勇士思乡心切,怕是等不得那么久。”
对于蹋顿来说,他要的是带兵去渔阳的乡里劫掠一番,然后带着战利品回去就可以了,天天呆在乌延这里做什么?只要没有什么损失,再有所收获,他的威望就能得到有效的提升。
至于难楼来不来,能不能打下渔阳?这些都不重要,反而难楼不来,他还能多分点战利品。
“是啊,还是请汗鲁王出兵吧。”
苏仆延也说道:“我属国长史公孙瓒,平日里便时常领兵来犯,若是拖得久了,让他得知我不在部中,怕是会起兵攻打我部啊!”
相比于蹋顿那个回家过年的借口,苏仆延这个借口就合理许多。
苏仆延的辽东乌桓,所在之地并非辽东郡,而是辽东属国。
现在的辽东属国长史,正是后来有着‘白马将军’之称的公孙瓒。
公孙瓒极度厌恶胡人,时常领着他麾下的数十名义从,骑着白马出门,号为‘白马义从’,到处找苏仆延部众的麻烦。
虽然现在公孙瓒的威名还没有后来那么大,但在辽东乌桓的内部,已经逐渐有了‘白马长史’的称呼。
面对二人一副‘你不出兵我们就回家的’模样,乌延无奈之下,只得同意起兵。
次日,乌延将自己本部征召来的两千余人,与蹋顿、苏仆延合兵一处,共计六千余人,诈称万人,浩浩荡荡的向渔阳进发。
大军行至平谷,平谷令早得张新通知,坚壁清野,紧闭城门。
蹋顿等人在乡里掳掠无获,又有乌延催促,遂弃了平谷,直奔狐奴。
狐奴令听闻乌桓人率大军万余杀来,吓得直接弃城逃了。
乌桓大军遂得入城,纵兵劫掠。
消息传到张新处,张新派人连夜将左豹召了回来。
“乌延为报子仇,本该直取渔阳。”
张新对左豹说道:“然乌桓大军却停驻狐奴,就地劫掠,足见其人心不齐。”
“你可率一千精兵,携十日粮草趁夜出城,伏于丘水北侧,十日之内,我定破乌桓大军!”
“待乌桓溃兵到,你可趁势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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