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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套上拖鞋,穿过小狐狸,快步拉近距离。
一把揽住太宰的肩后,她试着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你怎么可以不承认!”
“没有这样的约定。”
太宰撑住她胳膊的同时,鸢眸平静地扫向她。
小春日和看着他微拧着的眉头,拐过右手去戳他脸颊,“明明就有!”
“你亲口答应的——”
太宰扒拉下她的手,依然不为所动,“我当时说的是再说。”
听见他这话,小春日和也终于完全回想起前几天的记忆:太宰当时说的确实是这个词。
记忆一回笼,她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低下去,就连挂在太宰身上的手臂也少了几分原有的活力。
“那你现在怎么说嘛。”
听着她略带几分自暴自弃的哼哼,太宰抬手拍拍她的手,又用手指比比如今他头发的长度,木着眼睛问她,“日和觉得现在这个长度该剪?”
“……”
小春日和瞅瞅他现在长度恰到好处的头发,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出“该剪”
的回答——她总不能让小朋友顶着那种一看就不合适的发型上街。
最终,她只能眼疾手快地揉一把太宰手感极好的棉花糖脑袋,再幼稚且单方面地将剪头发这件事定在半个多月后,也就是约莫五月中旬的时候。
第65章
在小春日和的期待下,时间很快就来到五月中旬——她可是全靠着心中的期待,才好好熬过月初忙碌的男孩节的。
所以,当她终于迎来难得的假期,太宰也恰好在家时……
小春日和抱住沙发上的抱枕,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太宰,“你忍心拒绝我吗?”
“忍心。”
太宰答得又轻又快,尾音里暗藏着一丝丝叫人难以察觉的笑音。
可偏生他嗓音还稚嫩着,平日里说话时总是淡漠的、不带任何情绪的,他这会儿也故意端着架子说话,也就导致除小狐狸以外,没人能发现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小狐狸悄悄抖抖耳朵尖,矜持地窝在太宰身侧,三条毛茸茸的尾巴愉快地晃了晃。
“……”
只是小春日和如今正撇着嘴,为太宰毫不犹豫拒绝的回答伤心,自然没有看见小家伙的反应。
乌拉拉甚至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日和就是太容易得寸进尺了,你看人家都拒绝了嘛。”
它慢悠悠地在空中游荡,也不知道是故意刺激她还是如何,说话语调轻飘飘的,听着就欠揍,“而且还不知道拒绝了你多少次,死缠烂打是会被人讨厌的哦?”
小春日和懒得理它,她们这么吵吵闹闹的几十年都过来了,不至于因为这一两句话就闹掰,“哼,我才不管乌拉拉是怎么想的呢。
现在最重要的明明是太宰!”
正跟乌拉拉斗嘴,所以她没能留意到,太宰捏着怀中抱枕的手一顿,就连他身侧的小狐狸也微微红了耳廓,试着悄悄往太宰背后钻,把自己藏起来。
下一秒,跟乌拉拉斗嘴的小春日和扭过头,再度对上太宰的视线,拖长嗓音喊他,“太宰——”
“我拿蟹肉罐头做好吃的给你好不好?”
她把他当作贪嘴好骗的小动物一般,拿食物哄诱。
事实上,这也是她哄小狐狸的日常操作。
没办法,谁让她真的好喜欢太宰头发的手感,可惜他不怎么允许她长时间摸他头发,只能靠她自己坚持不懈地偷袭。
而且摸完他头发,她如果不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就会炸毛,她得哄好一会儿才能让小朋友不会冷着一张脸不理她。
……虽然小狐狸现在是没那么排斥她的抚摸了,可同时馋毛茸茸和棉花糖脑袋难道是一种错误吗?她只是、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贪心而已,这不奇怪吧!
小朋友软乎乎的棉花糖脑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不管是太宰的棉花糖脑袋,还是毛茸茸的小狐狸,小春日和都难以割舍。
毕竟这手感对于一个以前不能接触毛茸茸的人来说,是至高的幸福与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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