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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里人轮番说急了,在晚饭桌上姜树成索性梗着脖子说:“是他先对翠梅动手动脚的,凭什么我要跟他道歉?翠梅跟我好上了,难不成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吗?”
“你说什么?”
姜培生夹到嘴边的肉又放下来,盯着姜树成说:“让你上学你不上,给你介绍个好人家的姑娘,你也不去见。
一眼相中了歌舞厅里的,你真是给我长脸。”
“歌舞厅里的怎么了?”
姜树成小声反驳:“你又没见过翠梅,你怎么知道翠梅不好?”
“乖乖啊,我的大孙子!
歌舞厅里的是啥样的女人,你可别叫她把你带坏了。”
姜李氏珍绣拍着大腿说:“乖孙子,你就听你小叔的话去给人道个歉,咱再别去歌舞厅那种地方了!”
“我不!”
姜树成还在犟嘴,姜培生抄起筷子向他砸了过去。
两根筷子直戳戳地敲在脑门上,姜树成被打得一缩脖子,抬起头看到脸色铁青的姜培生。
“打小鬼子的时候我怎么没见着你有半点骨气,这会儿为个女人掐尖吃醋你来骨气了!
你这是骨气吗?你那是下贱!
明天就滚去跟人家道歉!
再敢给我添堵一次,王八羔子就拎包滚回老家!”
姜培生骂完,黄婶立刻又递上来一双筷子。
“我就是喜欢翠梅怎么了?那男的给翠梅灌酒,翠梅躲了几次,躲不掉才来求我,我就是喜欢她,瞧不得别人欺负她怎么了?”
姜树成到底岁数不大,几句话说完眼眶通红。
“你还敢跟我委屈!”
姜培生正在气头上,瞅着姜树成这幅死不认错的样子更加来火气,还是旁边婉萍把人拉住了,压在椅子上。
她扭头对姜树成说:“你把人家腿打断了,怎么着都是要道歉。
至于你和翠梅的事情,另找时间再说。”
“什么翠梅不翠梅,这事没得说!”
姜武安在旁边发了话,姜树成站起身跑了出去。
姜树成和翠梅的事情,这次终于不用姜培生和婉萍去烦心,他大哥姜武安和大嫂惠兰成天蹲在家里守着人,唯恐儿子跑出去又去见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夏青趁这个机会给姜武安出主意,说是让他带一家先回陕西,等断了姜树成的念想再说以后的事情。
对此建议,姜武安只哼了下鼻子,虽然没说一句话,但俩人此刻都明了对方的意思,一个是趁机赶人,一个是坚决不走。
“说的是来天津住几个月,但一晃眼就又到年底了!”
夏青这话跟婉萍念叨了好几次。
“好了,姨母。
到底是培生的大哥,他不开口说,我哪里好意思赶人呀。”
婉萍一边安慰夏青,一边翻着手里的书。
自从上次那本《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看完,婉萍又开始看起来马克思的《资本论》,但如怀留下的这本书是德文的。
婉萍读书时候学的英文,对于德文只是粗懂,要一边查字典一边看,因此看得非常费劲,从清明节看到圣诞节也就看了三分之二。
婉萍中学念的是教会学校,因此在年少时她是很喜欢过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但是长大后经历一连串事情,婉萍对这种洋节的感情淡了许多,反而是姜培生近来和美国人做生意,把圣诞节看得比婉萍更重。
平安夜那天晚上姜培生拿出来一个红丝绒盒子给婉萍,打开里面是一枚亮晶晶的被打磨成椭圆形的透明宝石。
“这是什么?”
婉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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