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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荣有意嘲他,谁会把进攻时间告知敌人?
不过是南策故意诈他,就像诈他毕进被俘一般,后来想想才觉破绽百出,毕进若被俘了,厉天行早就攻破兰州长驱直入了。
韩世忠只聪耳不闻,解下披风抖落尘土挂在架上,又打水来准备洗脸。
岁荣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架势,开门见山道:“你要把我关到何时?”
韩世忠冷口冷面:“关到你答应协助我退兵为止。”
“我又没说不答应。”
将军一顿,挑眉看他:“你愿意?”
岁荣坏笑道:“我有条件。”
“何条件?你且直说。”
“我要韩将军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帮你。”
“你!”
这话也能浑说!
“怎的?白天韩将军还一副愿为百姓就义的模样,真让你捐躯,你又不肯了?啧啧……”
“这!
这不一样!”
韩世忠羞怒,严肃的俊脸飞起一抹红晕。
“有何不同?舍身取义又不是非得寻死,在韩将军眼里,拯救天下苍生还要分个高低贵贱?”
“……”
说不过他,韩世忠扭过身去,又开始生闷气。
“啧,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把我抱着抵在树上肏得大汗淋漓的时候,不是说恨不得让我长你身上?有些人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转头又不认账了,这等不讲诚信,谁敢与你交易。”
韩世忠耳根红透,他竟然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竟然!
竟然把情爱时说的浑话也拿出来说理!
简直……
岁荣本是故意激他,看他一身利落紧身轻甲,劲腰翘臀,玩笑话也说得认真了几分。
“哼,好。”
韩世忠转过身来,眸子又深又暗,像头被引诱的野兽,他解开胸甲,松开紧束的领口,男人锋利的喉结,平整的锁骨,深陷半隐的浑厚胸线,他现在极度危险。
他迫近岁荣,魁伟的身子欺上那只不知死活的小鹿,粗壮的手臂撑在他侧脸,鼻腔中喷出滚烫的气息,像头欲进食的猛虎。
“等等!”
岁荣连忙抵住他胸口,有些露怯。
韩将军严肃的俊脸勾起难得的邪笑,目光深邃又炙热:“你自己讨的,本将军当奉陪到底。”
岁荣抵挡不住他蛮横压上来的重力,偏过头去避开男人的唇:“让你伺候我,可不是教你舒坦的!
用什么姿势,得听我的,不然可不作数。”
将军身子微抬:“哼,好,你说。”
“这身轻甲倒是好看得很,你把内衬脱了,上身只戴肩甲,束腰也别摘了,下身就这样吧……然后,把你的大行货从裤裆里掏出来,双手背后扎上马步。”
“你别得寸进尺!”
韩世忠腮帮子咬紧,恨不得立刻把他捅得哇哇求饶!
岁荣就是要撩起他的火,又要他为难,续道:“这还不算,顶进来的时候,你得说‘谢谢少爷成全’,每次抽拔都要大声报数,要喊得整个神威营都能听到大将军的浪叫才能作数。”
真是小看不得他!
这羞人主意,也只能是他才想得出来!
若这样大喊,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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