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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脑中一阵剧痛,沈时薇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破旧的青砖瓦房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产物,墙皮斑驳脱落,不远处的木质大门紧紧关着,连唯一的一扇小窗也被几根横着的木条尽数封死,房间里除了稻草外只剩下张三条腿木头桌子,上面有一只豁了口的瓷碗。
“啥子情况?”
沈时薇脑袋里冒出一连串问号,眼前的场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清楚的记得那那个男人因为输了钱回家拿她发泄,她下意识伸出手抵挡了一下男人手上的棍子,男人恼羞成怒,抓起她的头磕使劲磕在桌角上,额头上鲜血直流,男人吓得夺门而出,她的身体被重重扔在地上,脖子上的锁链让她无法挣脱出去求救,最终失去意识缓缓倒在地上。
头颅隐隐作痛,沈时薇伸出手正想揉揉发胀的额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此刻被人反捆在身后。
她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刚想张开嘴呼救,脑海中突然灌入一大段陌生记忆,头痛欲裂,她被迫闭上眼睛去消化那段突如其来的记忆。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将脑海中的记忆消化完毕,却发现目前摆在她面前的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活过来了,坏消息是她穿越成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普通农家女身上并且马上要被当做祭品献祭给雨神。
想她身为二十一世纪应用气象学专业的大学生,大学毕业后一战上岸国家气象局,那对父母却在她即将去上任的前一夜把她灌醉,等她清醒后却发现自己浑身被束缚住出现在一个瘸腿的男人家里,在个小山村里,她遭受了三年的折磨,如今竟然穿越到一个吃人的朝代。
沈时薇眼睛一转,身体的求生本能让她明白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跑,跑的越远越好,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余光瞥见桌子上那只破碗,沈时薇靠着墙艰难的站起身子走到桌子边,弯下腰用嘴巴扫落上面的破碗。
“咔嚓。”
瓷碗掉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沈时薇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碎片后飞快的跑回原来的位置假装昏迷。
“什么声音?”
外面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紧跟着房门上的锁链被打开,两名男人身穿短衫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许是老鼠吧!”
身材精瘦的男人看到摔碎的瓷碗于是开口道。
“连老鼠也来捣乱,迟早弄一包耗子药把这群小东西弄死。”
肥胖男人目露凶光,脸上的疤痕格外狰狞恐怖。
“沈二家的真是狠心,好歹养了十五年,就为了二十两银子把女儿送来做祭品。”
瘦男人将地上的瓷片捡起来丢出去进来看到昏迷的沈时薇,不免叹了口气感慨道。
“切,一个丫头片子罢了,有什么狠心不狠心的。”
胖男人不以为意道,目光落在沈时薇的脸上,心神一转,多出些不一样的心思。
“不过说实话,这丫头长的还不错,要不咱们先替雨神好好验验货。”
他嘴里发出“嘿嘿”
的笑声,朝瘦男人挤眉弄眼道。
“别闹,祭品出事你我担待不起,而且这次行祭陛下还会亲自过来。”
瘦男人皱皱眉头低声呵斥道。
“给你好处都不懂享受,你这木头桩子这辈子也只配守门了,出去,出去,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胖男人不耐烦道,一边说着一边强行将瘦男人推了出去,随后房门被“砰”
的一声从里面关上。
他搓了搓手,往手上淬了两口唾沫,一脸着急的解开沈时薇身上的腰带,紧接着那双满是污泥的手向里面不断深入。
沈时薇强忍着油腻与恶心静静躺在茅草上,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歇,心中越发着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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