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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操劳加上酒醉的后遗症,即使是第五玹也有些吃不消。
“嘶。”
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第五玹慢慢坐了起来,他环视了下四周,这里很陌生,明显不是他的房间,他撑着身子想要下床,手边好像碰到什么东西,“苏衣白?”
第五玹看着一旁□□身子的男子,很是惊吓,手附于额头,用力揉了揉,他好像是被苏衣白邀请过来,喝了杯酒,然后……第五玹的眉头紧皱,失了童子身,他并不在意,毕竟对于苏衣白,他并不反感,只是……他的定力一向很好,苏衣白长的再好看再俊俏,也不能让他喝了一杯酒,就冲动的把他给上了吧?可没等第五玹认真的思虑下去,苏衣白也苏醒了过来,叫了一夜,他的声音变得很沙哑:“给我倒杯水来。”
第五玹一愣,随手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裹在身上,走下床,倒了杯水递给苏衣白。
他看着苏衣白的动作,因为喝水而高高昂起的脖子,纤细白皙,水被慢慢的喝下,小巧可爱的喉结也随之一动一动,到使得第五弦也有些口干舌燥了。
喝足了水,苏衣白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会负责的。”
第五玹冷不丁的说道。
“咳咳咳。”
苏衣白吓得直咳嗽,脸色一黑,什么叫为他负责?昨晚那只是意外,在上面的应该是他才对,负责?这话应该是他来说。
第五玹并不在乎苏衣白的反应,穿戴好衣服,便离开了。
苏衣白一团火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拍床板,坐五心朝天状,经过昨天一夜,他的伤势已好了七七八八,如今他在巩固一下,以后他会让第五玹明白谁才是上面的那个。
第五玹回到齐国侯府,坐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面抛石子。
“内力竟突破了,丹田处似有结金丹之相。”
第五玹将手中的一颗石子碾碎,这很不符合常理,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再进一步,不是化丹成为修道者,就是百年之后成为一撮黄土,可……他不认为一夜春宵就能使人有如此惊人的变化。
“苏衣白,苏衣白。”
这个苏衣白绝对不简单。
第五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些,他对苏衣白越来越感兴趣了,也许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喜欢?在双方都互相有意的情况下,第五玹成天的往水木清华里跑,谈天说地,比文弄武,激情之下也会做些活塞运动,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两人的感情变直线升温,有些事情也该说明白了。
“衣白,今日是桃花节,城南口会有一场桃花宴,极是热闹,你可愿陪我一观?”
第五玹把玩着苏衣白修长的玉手,眼神专注而深情。
“君之所请,敢不应否?”
苏衣白将手反握,脸上笑意盈盈。
到了城南口,桃花宴已经开了许久。
“第五公子,苏公子。”
在这种重要场合,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子功夫总还是要做足。
“齐公子,晋公子……江公子。”
第五玹抱拳施礼,却显得很是散漫。
齐恒是知州嫡子,八面玲珑,是整个云州城里少有的,不轻视第五玹的世家子,面对第五玹的散漫,面色不改,一伸手,道:“请。”
“请。”
第五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着,带着苏衣白进去。
桃花宴既然是宴会,自然也请了戏班子。
“这是什么曲目?”
苏衣白愣愣的看着台上。
这班戏已经进入到了末尾,白衣书生抱着浑身是血的桃衣少女,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道士,怒斥着:“桃儿是妖又如何,是人又如何?她从未害人,我看你才是个恶道!”
“妖就是妖,妖就是恶,公子为何至今还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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