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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闻言,知自己早已被他们拿捏准了。
秦润之的话不假,但怎么听怎么一股子迁就意思,他自然不可能转身就走,但如今留下来也是落了个顾忌玉山的口实。
无可奈何,只好复又坐下,仗着年长几岁,摆出那兄长的架势,沉声道:“润之,维德,你们从前可都是一个赛一个的老实……”
那王大公子本就是个俊朗无双的人物,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眉眼,眸子中闪现着一点威胁的神色,映着那跳动火光,让人沉醉至不辨东西南北。
秦澍几乎是王进看大的,被那王大公子捏着不少把柄,闻言连忙给他倒了杯酒,神色殷勤,“王兄莫怪,这是众芳楼的日月倾,你且尝一尝。”
王进这才展颜一笑,将那杯子接过了,一口饮尽。
明玉见满座稍定,便复又开口,向那帘内说道:“此处不比锦园,又无外人,你随意便好。”
帘内人闻言点头,似是应下了,又将那琵琶横抱,从怀里摸出一把镶金嵌玉的象牙拨子,低眉扬手,弹了一段海青拿鹤。
那海青拿鹤本是极难,极繁复的曲子,但他弹得却甚是轻松,一声一响皆分毫不差。
海青冲天的矫捷,白鹤躲闪的轻灵,塞上秋风,漫天黄沙,似乎与他而言,都是信手拈来。
如满月的雕弓,如疾雨的马蹄,都在那曲调中飘然浮现,纷纷叠叠。
一曲罢,满座不禁赞叹出声。
玉山将那拨子收回怀里,腾出右手来,顿了顿,忽然向帘外伸出,掌心向上。
明玉先看懂了,扭头对王大公子说:“伯飞,人家向你问缠头了!”
王进闻言,一口酒差点给了地面,但他既坐在此处,就明白自己横竖已是个行货。
于是也不推辞,径自走到那紫竹帘面前,从拇指上退下一个玳瑁扳指,放在那手掌上,道:“不巧,我今日没带那箱子珍珠,这个玳瑁扳指,给你赔罪。”
玉山隔着竹帘,见他一袭红衣似火,桀骜眉眼间英气纵横,有心要戏弄他,于是依旧将那手掌摊着。
王进见了,耐着性子问他,那语气又轻又柔,似情人耳语,“怎么,看不上?”
谁料那琵琶伎闻言,将如玉手掌一翻,葱白手指直指着王进的冠带。
王进方忆起自己冠带上缝了两粒珍珠,暗道这人也忒难伺候,但他在明玉、秦澍两个年少者面前,充惯了从容不迫,总不好此时跌了面子。
于是,便从冠带上将那珍珠扯下来,递给玉山,口中道:“算我怕了你了。”
玉山这才笑着收下,又自头上拔下一支金簪,交还给王进。
王进一愣,看着掌中那繁复錾工的赤金簪子,暗道这玉山是转了性了,极傲慢无礼的一个人,竟还知道有来有往。
但明玉见状却笑,说:“这是我与他先前说好的,否则就凭我一个穷酸进士,如何能请得动这京中魁首?”
言罢,他勾起嘴角,蓦的从身后取出一张面桐底梓的七弦琴来,那琴灰霜为漆,白玉做徵,显不是凡品。
明玉轻抚琴弦,又细细交代了来龙去脉。
原来此前他与玉山约定,玉山弹一曲,在座便都要弹一曲。
如今王进给了那琵琶伎缠头,琵琶伎便也要给王进缠头。
王进听他解释,怔了怔。
此前他无非是与二人嬉闹,故作出一副苦恼样子,但此时听了明玉的话,忽然就真的头痛起来。
此前说过的,那王大公子是个终日跑马放鹰,观花看柳的人,便是听琴,也是在纤云阁里,喝着美酒佳酿,抱了温香软玉满怀,悠悠听上那么三两声。
而论弹琴,恐怕还要说到十数年以前,听那老夫子聒噪六艺精通,被老斥国公按着头学的那一星半点,而如今已是连那一星半点都不记得了。
要他弹琴,恐怕莫说铁树开花,就是比登天也还难的。
但王进从来最重信诺,约定的事情说一不二,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自然不会看明玉食言。
于是只好默不作声,径自惴惴然坐回那位子。
明玉整了整绣着百合花的浅紫罗袍的衣袖,轻轻将琴放在面前的雕花短几上,展颜笑道:“凡此种种皆因我而起,我便拔个头筹,也算是抛砖引玉,投砾诱珠。
在座诸位知音谙吕,我这粗浅技艺,权当献丑。”
言罢,便默然弹了曲阳春白雪,轻灵明快,如冰消雪融,春风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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