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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如果你的‘脑子’又临时决定不守规矩,我一定会把你调到一楼,让你做一辈子打字员。”
“我明白。”
就在安德烈离开霍恩斯比的办公室,偷偷为自己的胜利喝彩的时候。
在遥远的柏林,莱纳第一次推开了“阁楼”
的门,在门槛上站了一会,欣赏这个舒适而明亮的小房间。
圆形玻璃窗把阳光和窗框的影子投在长毛绒地毯上,一台电视机放在矮柜上,正对着行军床。
床头柜上放着便携无线发报机和长短不一的铅笔,插在一个玻璃花瓶里。
莱纳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人,他关上厚重的铁门,外面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他、阳光和尘埃。
他仰面躺在地毯上,看着阁楼倾斜的天花板。
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他暂时从柏林消失了。
这个想法让他笑了起来,莱纳枕着自己的手,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第八章
安德烈从伦敦回到柏林的时候,给“麻雀”
带了第二份礼物,一瓶威士忌,因为“有必要庆祝一下”
。
莱纳接过酒杯,问他在庆祝什么。
“不是我,是我们。”
安德烈拔掉瓶塞,往莱纳的宽口玻璃杯里倒了一指高的酒,“我把你的事告诉了伦敦,他们很喜欢你。”
“真的吗?”
“当然。”
这瓶酒不属于在德国随处可见的牌子,所以只能在“阁楼”
里喝,不能让莱纳带回家。
两人碰杯,各自抿了一口。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楼下的影厅在播放战争片,如果把耳朵贴在墙上,能听清楚对白和背景音乐。
莱纳盘腿坐在地毯上,仔细观察安德烈的脸。
“你好像不喜欢这部电影。”
“谁会喜欢让人想起战争的电影呢?这声音和人们躲在防空掩体里听到的轰炸声差不多。”
“你参过军?”
“和空军一起到这里来的。”
安德烈像往常一样提供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往两只杯子里都加了酒。
电影也许进行到战况激烈的部分了,一连串步枪的响声,地板仿佛在他们脚下震颤起来。
莱纳把酒杯夹在手掌之间,让它慢慢逆时针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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