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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和莱纳手上没有可用的证件。
前者的奥地利护照被六处收缴,逃出波恩的时候并没有取回,即使取回了也作用不大,那是一本已经暴露的护照;后者撕毁了东柏林身份证,那本伪造的西德护照也许能用,但斯塔西已经把他列为通缉犯,照片分发到每一个检查站里。
安德烈选择躲在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斯塔西的鼻子底下。
两人藏身的那栋公寓,与斯塔西大楼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百米。
那是个半废弃的地方,多年未修缮,外墙残留着战时的弹孔,砖块剥落,露出钢筋。
除了顶楼和三楼各有一户活人,其余的公寓都是空置的,住户逃往西柏林时带走了值钱的物品,留下来的大件家具和电器要不就被偷走了,要不就被肢解,零件另作他用。
他们像一对老鼠,白天睡觉,入夜之后才悄悄活动。
君特时不时给他们带食物来,塞在一个没人用的信箱里,等他们自己去取。
有时候伊尔莎代替君特过来,放下衣服、面包和纸条。
他们不能永远待在这些被掏空了的公寓里,但没有人想得出完美的逃脱方法。
伊尔莎认为他们应该再试一次奥地利边境。
君特提议他们找一栋横跨东西柏林边界的建筑物,从二楼窗口跳出去。
要是他们知道安德烈在波恩的经历,肯定不会这么建议。
西柏林和它背后的英美情报机关不可信任,他们不能把希望全部押在这个随时会被红军淹没的孤岛上,必须彻底离开德国领土。
于是,新的出逃计划是这样的,伊尔莎给君特一家提供伪造的法国护照,后者将会按照正常流程申请夏季假期出国度假——这家人每年夏天都开车去一次旅游,应该不会招来怀疑。
他们先用自己的护照和斯塔西签发的通行许可越过东西边界,驶往亚琛方向,到了德法边境再换护照。
安德烈和莱纳藏在车尾行李厢里,离开边境再出来。
新问题随之而来,行李厢太小了,不可能放下所有箱子外加两个成年男性。
他们一度考虑改装后排乘客座,拓宽空隙,但汽车实在太小了,除非特意定制零件,否则无法在藏了人的情况下把乘客座按原样装回去。
他们既没有工具也没有时间改造那些支架和螺丝。
“莱纳按照原计划藏在行李厢里。
我和你们一起坐在前面。”
安德烈说。
“什么?”
莱纳压低声音,准备抗议,安德烈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别说话,转向君特。
在晃动的烛光里,三个人的脸都好像悬浮在黑暗之中。
窗户用报纸和胶带封起来了,免得透出光线。
“也许可以。”
君特点点头,往后靠到墙上,“沃格尔必须藏起来,但是你不在通缉名单上,边防军不可能知道你是谁,斯塔西里见过你的脸的,也许只有我和‘赫尔曼先生’。”
“和我们的苏联朋友科里亚。”
“以及科里亚,但他不见得会在检查站翻看护照。”
“就是这样。”
“你没有身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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