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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墨脱下外袍裹着她:“好什么好,回去了。”
他将她横抱在怀,她软软挂在他身上,还没上马车就睡了过去。
清晨,祁襄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一睁眼,看见萧允墨坐在桌边,端着茶杯冷冷瞧着自己。
“还记得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她扶着脑袋,试图搜寻记忆,忽地回头,想掀开衣服去看后背上的刺青。
“别看了,什么都没有。”
对着她困惑的眼神,他淡淡道,“刺那东西做什么?活受罪。”
她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一时兴起罢了,那簌娘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刺青师。”
“本就是没人瞧得见的地方,没必要。”
祁襄莞尔一笑:“殿下不是瞧见了?”
羊脂玉一般的脸上现出一抹绯色,他移开眼,低声说:“我不介意,所以,切莫去做这种损伤体肤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就只给你一个人瞧?”
若有若无的血色又彻底褪去,萧允墨的脸比外边的天更阴沉。
祁襄得意地笑出声:“逗你的,怀王殿下,我本就是喝醉了酒一时来了兴致,若是清醒的时候,才不会做这糊涂事,我呀,最怕疼了。”
即便她这么说,萧允墨的脸上的阴鸷也没有减少一分,他给她端来一杯茶,语气却很平静:“冬至法会之后,我们便回蓟州去。”
祁襄接过杯子,眼里笑意未消,话语中却带了几分乞求:“我想陪聂北尧一起去朔金,殿下要不要一同去?”
“你为什么要帮他?”
“只是想为百姓做些事,若大齐与朔金能重修旧好,能免许多人死伤之苦。
“仅此而已?就没有半分私心?”
对着萧允墨灼灼的目光,她淡然一笑:“有啊,我这人耳根子软,架不住别人嘴甜。”
“呵……”
他冷笑一声,道,“皇上说了,大齐不可参与朔金王族的家务事,我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出手帮忙。”
“谁说我要用你的人?我只是想让殿下一同去而已,既然是刺杀,本来也不宜人多眼杂。”
她用肘撑着脑袋,歪头瞧着他,眼波流转,上翘的眼尾还晕着宿醉留下的一抹红。
萧允墨俯下身,鼻尖几乎与她相抵:“怎么不叫你师兄陪你去?”
祁襄并未躲闪,指尖缠起他一绺头发轻轻把玩,一边答道:“是可以叫师兄去,但谁叫我存了私心呢?”
“妖精……”
他的吻强势地覆了上来,像是发泄心中的怨气,故意一下下轻啮她的嘴唇。
她本就宿醉,更是被他亲得头晕目眩,最后细细喘着气,笑着求饶:“殿……殿下,襄儿头疼得紧……”
他终究放过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揉着她额头两侧的前关穴,语调轻缓:“少想一些鬼主意,头自然少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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