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迟晗安回京之前,就暗中将兵权转交给了袁牧之。
他在军中已有威信,就算迟家军易主,一时有人接受不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迟晗安在兵权上迟迟不松口,就是为了给袁牧之拖延时间。
只是这样私下转交兵权,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她总想找个机会,让慕容煊准许,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机会。
密信上说他已经摆平了迟家军中的副将参将,大致稳定了军心,两日后到达上京。
迟晗安斟酌良久,才回信。
“兵权易主,实乃良机,牧之面圣,一推为恭勉,二推消陛下疑心,三则不可辞,陛下必视为心腹,迟家军今交你手,吾代迟家先烈,多谢牧之保全迟家军。”
放飞了信鸽,迟晗安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三日后,丧礼。
迟夫人虽是一妇人,但是迟家人却为国鞠躬尽瘁,就连五岁小儿也不遑多让。
就算朝中大臣们对迟晗安多有微词,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迟家的军功。
就连陛下和皇后都亲临吊唁,虽只是匆匆而归,倒是给足了迟家面子。
迟晗安披麻戴孝,神情间是隐忍的悲痛,看着往来宾客虚情假意的吊唁。
时至午后,门外突现一声高呼。
“副将袁牧之,带迟家军为迟夫人披麻戴孝。”
迟晗安抬头,袁牧之带一小队骑兵,穿着骑兵服,却扎着头白,以继子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