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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她的剑出鞘的一瞬,男人的手中长刀便刺穿了巨龙的尾巴。
此时此刻,巨龙已然从空中坠落,被那把金色的长刀钉在地上扭动挣扎。
宴歧手中再次拉开一把新的金色长刀,来到龙首旁,巨龙扭头冲他怒吼咆哮,卷起的腥风扑面而来,然而男人却是眼睛都没眨,只是盯着它打量许久。
有那么一瞬,南扶光觉得宴歧动了杀心。
但最终他还是没下此狠手,只是手起刀落削掉了巨龙的半边龙角。
南扶光手一抖消散了手中长剑,剑柄挂回腰间,转身向着男人走去——
后者还在打量手中的龙角能做个什么有趣的小物件留作纪念,便感觉到一阵冰冷的风刮到自己身边,他一抬头的瞬间头皮一紧,条件反射般抬手,“啪”
地稳稳接住了近在咫尺挥来的巴掌。
宴歧:“……”
南扶光:“……”
在巨龙咆哮之下尚未露出一点胆怯的人,此时却看上去相当心虚,前一刻的冷嘲与漠然瞬间消散,他眉毛低垂,叹息道:“又想打人,别那么凶嘛。”
南扶光冷着脸甩开他的手。
被甩开的男人又微弯腰,锲而不舍地将她的手握回掌心,安抚似的轻轻蹭了蹭她手背因为紧绷还凸起的青筋,露出一点讨好的笑意:“雷法长剑也很好看,我看见了,和你的肤色很称。”
南扶光根本懒得听他在胡言乱语。
他不仅没有任何危险。
甚至在和宴几安缠斗的时候还能转过头分神来欣赏一下她的剑。
“你下次再以身犯险试试。”
南扶光微微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虚伪又做作的转移话题。
“我一定走得头也不回。”
哎。
下次你也不会走得头也不回的。
这种谁都不信的狠话还是不要说算了。
“这时候说‘我是为你好‘会挨骂吗?”
“会挨打。”
“……那不说了。”
宴歧拉着南扶光的手,风情万种般蹭了蹭自己的脸。
“你把神凤捅死了?”
“没有,可能碎了金丹,可能没有,我不是很清楚。”
“捅进去转了一圈大概是金丹碎了,如果没转那最多就是裂开了吧?”
这人用非常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一些鲜血淋漓的话,但并没有一点儿回头去看一看匍匐在巨龙不远处那只凤凰的意思。
南扶光就着对方的脸埋在自己掌心的姿势,推了推他的脑袋。
后者唉声叹气,直言都是他拉扯大的,真要杀之颇为下不去手,若真有这一天,恐怕还是得劳烦她代劳。
倒也是直言不讳,准备把这种脏活累活通通留给她。
打扫战场的活儿交给了吾穷和黄苏,把重伤的真龙与神凤送回云天宗的活儿自然也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南扶光去回收变回了小猪的壮壮,坐在她怀里,小猪还在“呸呸”
地吐着嘴巴里的木头渣子。
当头顶的阴云弥散,苍穹初露湛蓝,阳光终于透过云层倾洒于千疮百孔的焦土之上,一切悄然无息的开始,悄然无息的落幕。
回云天宗的路上,南扶光问宴歧什么时候会有这么畸形的想法,如果不想她继续一蹶不振地摆烂完全可以告诉她,她会想办法振作起来。
宴歧说,与其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才能让自己振作起来,还是战场上的本能反应来的更快——至于哪来的灵感,大概就是那日在青云崖上,当神凤身披火光剑阵一步步逼近,她明知道他根本不会有危险,却还是条件反射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原来他在她心中就是这样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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