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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想说孩子还在睡,结果,就听见楼上传来哭声。
傅澈示意严昔把笼子里的小狗带上来,跟在他们后面上了楼。
小狗昨晚被严昔带回了家,严昔本就是很细心的一个人,把小狗照顾得很好。
他抱着小狗,揉了揉它脑袋:“远远可想你了,想得哇哇大哭,等会你安慰他一下,好吗?”
登登的眼睛很大,像黑圆的大珍珠,叫声软软的,很乖很温顺。
严昔进了房间,把它放在了地上,他看见熟悉的人影,迈着小腿就跑了过去,扑进了远远的怀里。
远远正坐在地上哭,被突然撞进怀里的温热吓了一跳,低头怔怔地看着小狗,眼角还挂着大颗的泪。
小狗软毛柔顺,伸出舌头去舔他小手,尾巴不长,摇得很欢快。
远远停了哭声,慢慢伸手去摸小狗的毛。
傅澈打了点热水,洗了温毛巾,给远远擦了擦脸,远远呆呆地看着他,没有笑,也没有拒绝。
大概是从窗户落下的阳光太暖,傅恒看了会,张了张口,到底什么也没说。
如果傅澈对孩子是真心的,多一个人爱他,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拿起毛衣外套给孩子穿。
傅澈蹲在边上给远远穿袜子,他动作不是很熟练,看着孩子圆圆小小的脚丫还有一瞬间的愣神。
但很快,他就做得有模有样。
傅恒牵起远远的手,转头示意萱萱牵另一边。
白萱萱有些犹豫,傅澈走上前,蹲下身碰了碰远远的手指,看他没有拒绝,轻轻拢住了他的小手。
傅恒扯出一声笑,他哥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两个男人腿长窄腰,颜值又高,牵着远远进火车站的时候,排队的人群纷纷侧目。
“这两个哥哥对弟弟真好,一左一右护着,也太幸福了吧。”
“我看着倒是像哪家的小少爷,你看他身上穿的背带裤,面料一看就不是普通货,那俩说不定是保镖。”
……傅恒越听脸越黑,拉过远远抱在了怀里:“要进站了,远远我抱着就行。”
傅澈很宽容地放开了,转身很自然地就牵起了白萱萱的手。
女人下意识往回躲,指尖反被男人挽进掌心,握得很紧。
“远远的事,我查到了一点。”
白萱萱赶忙抬起头问:“他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是谁?”
傅澈:“听他班级的老师说,那天远远消失了一节课的时间,他们到处找都没找到,后来,看见远远回了班级,便也没当回事。”
“不过那天,他确实表现得很奇怪,还用手去抓同学。”
“那个女孩子叫白恬羽,小姑娘胆子很小,我让老师帮忙问问,问了几天了,她什么也不说。”
“远远的事你不要太担心,等找出症结在哪,说不定远远就能恢复了。”
白萱萱感激地看向傅澈:“谢谢你师傅,我之前还以为你不:()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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