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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汉身为现在家中仅存的汉子,主动接下了碾拐枣粉的苦差事。
第三天清晨,鸡都没叫,薛家灯火已然点亮。
下午汇肴楼的伙计就要来取货了,一上午他们要搓出六斤多的糖丸,工程量不可谓不大,搓的手心快冒火星子了,终于在晌午前全部完工,堆放在竹篾里。
王香月瘫坐在长椅上,哀叹道:“真是孩子生少了!
但凡我再生出俩孩子来搭把手,何至于这样累!”
薛老汉摸出烟杆,深深抽了一口,吐出口白雾,嘟囔道:“那还不是你肚子不争气。”
王香月柳眉倒竖,伸出一脚,狠狠蹬在他屁股上,啐道:“我呸,明明是你不争气。”
薛老汉忙扭身讨饶:“错了错了,我不争气,我不争气。”
云婵已经完全累趴了,二老还有精神斗嘴,她只有缩在旁边捧着碗喝水的份儿。
一碗水下肚,她蔫蔫地提醒道。
“爹、娘,下午咱还得给土豆施肥……”
二人齐齐倒向木桌:“啊?啊——”
真是,干不完的活儿!
几人的哀怨声停在了两个时辰后,王四下午准时赶着驴车出现在了薛家门前,随他一同而来的还有钱。
李友仁很爽快,七十五文的价格不还价,唯一的要求就是保时保量,而且只供给他家。
这点云婵同意了,她家小作坊再怎么劳心劳力,产量也只有那么多,只供给汇肴楼就已经够累的了。
王四从驴车上拿下秤,当面称量,六斤八两金梨糖,一共五百一十文。
整整五大串铜板,十个散铜板,钱交到薛老汉手里,金梨糖被王四倒进他带来的大篮子里,装了五个篮子,统统用白麻布罩好放上驴车带走。
王四赶着驴车一溜烟从昌义村跑远,薛老汉抱着沉甸甸的铜钱,站在屋里缓不过神。
“猪肉四十文一斤,我这怀里是多少斤猪肉?”
云婵笑着答道:“十二斤半。”
薛老汉胳膊不酸了,肩膀也不疼了。
他把铜钱一股脑堆放在桌上,指着它们哆嗦道:“我的乖乖,三天,三天赚了五百文?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钱有这么好赚?!”
王香月眼眶有些红,伸手抚摸桌上的钱串子,口中驳道:“也没那么好赚,我都快累死了。”
云婵笑着打了个圆场:“咱都辛苦啦,不过干这个总比种地来钱快!”
王香月笑了,笑着抹了把眼睛:“老天有眼,我薛家的好日子,总算来了!”
薛老汉见状,伸手用力揽住老妻肩膀。
三人相视而笑。
有钱能使薛家人推磨,本感觉已经被榨干的几人一想到屋里那几吊钱,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牛劲儿。
从院后的大坑里挖出沤好的肥料,乐颠颠的给土豆补起肥。
原先家里沤肥的方法很原始,就是随便找个坑,把鸡粪、烂掉的蔬果、菜皮扔在坑里,再盖上点土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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