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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阿软一顺嘴就说了出去,却是平时她和阮文耀床第间斗嘴说的话。
花芷被她凶得一愣,“啊,我,我没说什么啊?”
“哼!
我就不听她的,今天让我爬山,明天指不定还得叫我飞起来。”
阿软生气说着,难得使了些小性子。
花芷本想说,怎么可能飞,可想到山门里他们那帮人的本事,好像真能飞的。
让她家姑娘飞起来吗?
她摇了摇头,完全无法想像,她印象里她家姑娘依旧是身体不好的模样。
姑爷怎么能叫她去爬山呢?要摔到了怎么办?真是胡闹。
阿软心中惴惴不安,可谁想,那天之后阮文耀居然不提叫她去爬山的事了。
只是不提反像个要愈合的小伤口,叫阿软忍不住又想去戳一下。
晚上阮文耀洗得香喷喷一身水气躺在床上,阿软过来,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肚子问道:“腿疼吗?可要给你按按?”
“不疼,不过……好姐姐,补偿还没给齐呢。”
阮文耀一通捣乱打乱了她的节奏,等阿软回过神来,已经累得不想提别的了。
但入睡前,她还是隐隐想到,哼,她是故意的。
第二天一早,阮文耀也没喊她去练功,自己一早地去山上了。
阿软心里想着她在搞什么鬼,却又不能捉她来问。
一早的何云礼过来从县里过来叙职,他高兴地说道:“多亏了小将军的威名,今年的粮基本交齐了。”
阿软冷静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阮文耀当初只带着几个小子都能在江湖间得个铁面小蛟龙的名号,何况如今有兵有粮,那些墙头草看到她们强势起来,自然往她们这边倒。
“今年减了粮食税,收的粮不多,还好是您自己的封地,不用给朝廷交税。
这些粮自给是应该够了,下官已经将善堂那边安排好了。”
何县令说了许多好消息,到了末了,自要说点不好的消息。
“县里有几个大户举家迁出去了,下官试着和他们谈过话,但他们去意已决,恕属下无能,实在是挽留不下来。
唉,他们一走,县里的经济必然会受到影响。”
何云礼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阿软听着,微微蹙眉,他们这种穷山恶水,土匪比村民多的地方,若是几户大的商贾走了,重创下的经济怕是很难回暖。
不过阿软断不可能去求那些人留下来,“走了就走了吧,空出的买卖,你瞧着品性好些的尽量扶植新来的人补上。
路过咱们县里行商的人流多,多发展客栈、酒楼的生意。
管束严些,莫叫人觉得咱们都是黑店买卖。”
“是,县主大人。”
何县令虽然操心,却并不担心。
有这位县主大人和文小将军在,所有困难都会慢慢解决。
何县令说到最后想到一事,“县主大人,王家寨子的王富之前给小将军立了军令状,要帮着收一千石粮食上来。
这事他勉强算是办成了,他这趟跟着我一起过来,说是想参见小将军。”
“我相公没空见他,让他直接去兵营领人吧。”
阿软听阮文耀说过王富的事,一个吃软饭上位的男人,吃里扒外捉了妻女族人想毁了自家寨子,阿软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既然事办成了,把人质领走就是了,谁愿意见他。
何县令自是按她吩咐办事,退出去后就让王富去兵营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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