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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谢殿下。”
萧永宁:“太傅打算怎么谢?”
季澜由衷道:“臣从今往后就是殿下的人,任凭殿下吩咐。”
萧永宁:“难道太傅从前不是孤的人吗?”
作诗
季澜第一次坐上了萧永宁的马车。
萧永宁:“接待使臣的事就交给太傅了。”
季澜:“使臣?什么使臣?”
萧永宁:……
“所以刚才太傅在殿上神游,没听见父皇的旨意?”
上朝开小差,是季澜的习惯。
何况他刚才感动得稀里哗啦,盯着萧永宁的后脑勺发了老半天呆,自然是没听见皇帝旨意。
“皇上说什么了?”
季澜问。
萧永宁伸出两个手指在季澜脑袋上敲了一下。
“太傅的胆子比孤还大。”
季澜揉揉脑袋:“这不是因为殿下救了臣,臣感激得忘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萧永宁:“你不提也就算了。
提了孤就与你好好算算。”
“是谁给你的胆子威胁孤?你就不怕孤不就范,父皇拿你治罪吗?”
季澜愣了一下,立刻想明白萧永宁话里的意思。
萧永宁误会自己故意不答,逼他在皇帝面前显露才华。
反过来说,萧永宁愿意为了救他而露出锋芒,说明真把他当自己人了。
季澜心底生起一丝暖意。
“臣没有威胁殿下。
臣是真的没有教导殿下,不敢欺君。”
“哼。”
萧永宁重重哼了一声,“父皇将接待使臣的任务交给了孤。
孤便交给你办。
办得不好,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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