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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群人离开。
等了许久的纪君兰,并未见到李申,反等来了范雍。
老头神色平淡:“我家主公对您说的,半点没有兴趣。”
纪君兰眼中闪过丝失望。
但她很快调整过来,什么也没说。
范雍离开了。
纪君兰目光一动,落在亭内石桌的棋盘上。
她拿起盘中一子,呵了声:“身在局中,却不顶用,留你作甚?”
手一扬,那黑子飞出凉亭,落入荷花塘。
随后,纪君兰略犹豫的,从棋盘之外,又拿起一粒百子,自言自语道:“看来,不得不用你这枚弃子了。”
树梢未动。
亭中却刮起阵旋风,带起花瓣若干。
待风平息,亭中已空无一人。
……李申的盛宴,足足让祁六醉了两天。
即便过了三日,也依旧觉得头脑昏沉。
房门外,婳婳正在院中逗狗。
她拿起一只鸡腿,高高举着,引得二犬人立而起,竟是比她个头还要高。
今日空气十分闷燥,西侧的天空黑压压的,迅速向此蔓延,一场大雨必不可免。
祁六无精打采坐在门槛上,胃部一动,张嘴打嗝。
纵使婳婳离的老远,也皱起眉头,连连挥手,对酒气厌恶至极。
一头猛犬抓住机会,突然跃起,一口将鸡腿叼住,而后迅速跑远。
另一犬唯恐它独吞,紧随追逐而去。
“大人,飞鸽到了。”
邓夏捧着只白鸽,快步走近。
祁六不识字,只能让他拿出来念。
邓夏立即取出纸条,放飞白鸽后,念道:辛苦子陆,吾盼归。
回信的是孙壁之。
三天前,‘证实’纪君兰是‘冒牌’的之后,李申便大摆宴席。
酒过三巡间,他明确表示,今后愿充当孙壁之的马前卒。
得到保证,祁六没敢怠慢,立马让邓夏把消息发往虎塘。
而他心情舒畅下,也就多饮了几杯,以致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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