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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蝴蝶振翅的同时,谢晏兮刚刚布好拘魂阵。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动作比起上一次要娴熟许多,阵线也画得更清晰平滑。
……至少比闻真道君留在那书卷上的模样要好点。
谢玄衣蹲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过来,忍不住冷嘲热讽了一句:“你确定你能成功?”
“不确定。”
谢晏兮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一下:“不然你来?”
谢玄衣闭嘴了。
刑泥巴已经溃不成型的尸首被放阵中,另一侧,刚刚看完宗卷,知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程祈年在研究那张刻满了阵法的木桌。
在听到两人对话时,程祈年忍了又忍,终是道:“拘魂一事,乃是禁术,平妖监对此有明确规定,死者为大,拘魂来问,打破阴阳,有违天地规律。”
“你可以假装没看见。”
谢晏兮说完,倏而想到什么,冷笑一声:“更何况,天地规律,何时成了平妖监说了算的?”
程祈年抬眉便要反驳,但他转念又想到了谢晏兮的真实身份,于是到嘴边的话语又顿住。
但他终究难以接受这事在他眼皮底下发生,忍不住再劝道:“刑泥巴并非没有留下线索,顺着这些线索追下去,未必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必非要拘魂,且让刑泥巴入土为安……”
“小程监使。”
谢晏兮淡淡打断了他的话:“我曾被问过几个问题。
其中有几个问题,我倒是觉得很适合问一问现在的你。”
程祈年一愣:“什么问题?”
谢晏兮落笔拘魂阵最后一划,指尖燃起一抹激活阵法的灵火,那幽蓝光芒倒映在他的眼底,给他的眼瞳蒙上了一层难辨意味的幽光:“你的心中可有苍生?你可愿意救这苍生?对你来说,什么才是苍生?什么才是值得救的苍生?”
程祈年从谢晏兮说出第一个问题开始,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样,神色变得说不出的古怪。
谢晏兮却没有停下来,他终于对上了程祈年带着颤抖的眸子,继续道:“你可愿意为了苍生,放弃一些什么?”
程祈年的手指悄然抠紧掌心,嗓音晦涩:“自是愿意的。”
谢晏兮再问:“小程监使以为,是只有你愿意,还是这天下人,都应当愿意?”
程祈年闭了闭眼:“若人人都能心怀天下,自然太平盛世。
我不知天下人是否应当愿意,但我只愿天下人心中都能多一点苍生。”
“不错,便如刑泥巴身无命案,本来应当入土为安。”
谢晏兮道:“可为了这陵阳郡城的苍生,他需要为他身上不明来历的蛊虫做出一点解释,以免霍乱苍生。
而平妖监为此,也应当放弃一点所谓的原则,小程监使觉得呢?”
这话听起来并无问题。
但程祈年紧紧抿着嘴,他的表情说不上好看,甚至不知为何,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但他的神色却极是执拗:“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
若是能让这世上的死人都说话,天下的悬案何至于还有这么多?只需重启禁术,便可以知道真相的话,又何必制定这样的秩序?凡禁术,大都伤人害己,便是谢兄有把握将风险降到最低,也不是行禁术的借口。
刑泥巴之事,我们可以一查到底,但拘魂一事,恕我难以苟同。”
他想了想,又道:“至于那蛊虫,宿监使还未走远。
她需按照平妖监的规定回神都述职,我可以采下刑泥巴身上的蛊虫,快马加鞭追上她,问问她究竟认不认识。
左右也不过半天时间,此事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更何况,有你我在此,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总能及时赶到。”
竟是寸步不让。
谢晏兮神色不定,幽蓝灵火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平添几分说不出的妖异,他静静地看着程祈年,与他隔着火光对视。
一旁的谢玄衣不动声色地扫了谢晏兮一眼,眼底分明写着,如果谢晏兮需要,他便一掌打晕程祈年。
谢晏兮面上的戏谑之意慢慢敛去,只盯着程祈年:“若我不听你的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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