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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老头,这一切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我还没追究你呢,鱼小郎君和《登高》那几首诗词,为什么会在上京传开?如果不是你,我也压根不会想起来,用鱼小郎君写诗词送上去,你说我又当又立,我看你才是言而无信,不守君子之约在先。”
“一派胡言!
你这臭小子气煞老夫也……”
庞振也不干了,索性将鱼竿往地上一扔,和李卓当场争辩起来。
“李福,陪我喝两杯?”
“好。”
庞德和李福,对此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当初为了一首诗,或者是某个话题。
两人经常脸红脖子粗的争论,一开始他们还会劝说,但最后就习惯了。
庞振和李卓见二人离开丝毫不在意,继续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如此过去了大约五六分钟,庞振用手指着李卓,气的胡子直吹,反观李卓则是满脸笑容。
还轻轻拍了拍庞振的肩膀。
“好了老庞,这么大岁数了,如此大的气性可不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我已经原谅你了,这件事就此揭过。”
常言道老小孩,说的就是庞振这样的,他此时就像是赌气输了的小孩,气呼呼的模样十分有趣。
也不理李卓,坐下来后捡起鱼竿继续垂钓。
这样的场景,几年来两人已经经过许多次,最后的胜者大多数都是李卓。
他输掉的那几次,还是故意让着老头。
没办法,李卓毕竟是来自现代的灵魂,若说经史子集这些肯定远远不如庞振,可辩论的话他还差了不少。
庞振太过君子,但李卓很擅长一些歪理,经常说的老头猝不及防,无言以对。
“大庆诗圣,你今后当真准备将鱼小郎君这个名号,永远的弃之一边了吗?”
李卓的鱼漂刚刚入水,庞振忽然问了句。
“老头,你还是叫我臭小子吧,千万别叫什么大庆诗圣。”
李卓脸皮再厚也不敢认这个称呼,他清楚自己写的所谓诗词,都是地球那些真正的大家所作。
他不过是诗词的搬运工而已,或者说是个白嫖党也没问题。
“当时我也是被那种氛围感染了,毕竟我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些冲动也情有可原。
今后若无意外,我应该不会再用鱼小郎君这个名字作诗。”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一句写的的确是极好,听此作,你也有几分爱国之心。
子锋,若是有一天大庆当真国难当头,需要你出山扶大厦之将倾,力挽狂澜之时,你会拒绝吗?”
庞振说到后半句话时,表情已经带上了几分认真之色,并第一次叫了他的字,目光紧紧的看着李卓。
“我出山扶大厦之将倾?老庞,你是不是太看的起我了?我不过是个贪玩厌学的懒散之人而已。
大庆如今国富民强,朝堂中更是有诸位大人们各司其职,哪里轮得我这么个小鱼小虾出面?”
李卓说话之时,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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