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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知道这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无奈扶额叹气道:“好了,再搞下去,就真成屈打成招了。”
范落兰看了看司理理的手,只有单向的一些印子,没什么大碍,但还是为她搓了搓手,柔声问道:“没事吧?刚才使得力大了,太子殿下要求,不敢不从。”
司理理装作很疼的样子皱着表情摇了摇头道:“没事,还要多谢范学士为奴家仗义执言。”
“那这样看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李承泽顺着话接下去道。
“二哥急什么呀,这事儿还没说清楚呢。”
李承乾拍了拍手又道,“把人叫上来吧!”
范落兰扶着司理理站起来随着声音看向身后,果不其然,滕梓荆被押了上来,他苦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被太子的宫中侍卫推着跪下。
范闲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
“这又是何人啊?”
李承泽明知故问道。
李承乾怡然自得地站起身,似乎觉得这局赢定了。
“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
他缓步走到范闲和滕梓荆中间,正义凛然地道:“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李承乾回头看了一眼范落兰,又看了一眼李承泽,继续道:“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呐。”
他抬手指向滕梓荆,“就将此人给抓来了。”
他笑着问李承泽:“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李承泽并未答话,他看了看范落兰的表情,见没什么变化,便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李承乾,等待他说出那个众人皆知的答案。
“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滕梓荆!”
李承乾大声道,似乎抓到了范闲的什么把柄,语气里的兴奋几乎隐藏不住。
“有意思吧?”
范落兰抱着胸,还没到时候。
李承泽饶有兴趣地走了下来,道:“既然如此,那真相就水落石出了,昨夜的行凶者便是此人。”
“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李承乾又道。
“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李承泽依然向着范闲说话。
李承乾无奈的撇了撇嘴,“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伴在范闲左右,”
他又缓步走到李弘成面前,严肃地问:“诗会他也去了吧?”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李弘成不能说谎,便也只能点头称是。
“范闲的贴身护卫?”
李承乾又问。
“是。”
李弘成答。
李承泽眨了眨眼,回身走到台阶上坐下。
范落兰总觉得他像气血不足,经常站着站着就得坐会儿,要么就蹲会儿。
“那就更有意思了,鉴查院是陛下的爪牙,咱们的这位小范公子,”
他又晃晃悠悠走到范闲面前,“竟然假报死讯,将鉴查院的人收入麾下呀。”
“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就这一条,”
他坐回原处,盯着梅执礼,抬眼冷声道:“范闲哪,你这是欺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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