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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踏青游春之余,流民作乱的消息宛如黑云压在头顶,让不少人暗生忧虑,更勿论外头还有北夏铁蹄寇边来势汹汹。
内外交困中,宁王与裴砚这场大捷实在振奋人心。
先前裴砚活捉屠长恭时承平帝就已龙颜大悦,之后大梁乘胜追击令北夏精锐折损大半,非但收回了被侵袭的疆土,更是伤及北夏元气,眼瞧着能换来往后数年的边境太平,承平帝焉能不喜?
今日特地让太子率百官在丹凤门外迎接,以表嘉奖。
一行人在百姓的欢呼里走向皇宫,太子含笑相迎,挽着宁王的手兄友弟恭地去承平帝跟前复命。
而后便是成堆的赏赐。
身为皇子的宁王魏铎自不必说,裴砚则凭骄人的战功擢升为从四品将军——因武将能升的官职有限,这在他的年纪已是极难得的了。
余下众人皆论功行赏,或封官职或予厚赐,并将择日在上林苑为几位主将赐宴。
封赏的旨意传到靖远侯府,流水般的赏赐搬往家门口,得知消息的老侯爷裴固亲自去迎天家使者,两房男丁也不例外。
云娆先前安居静养,这种场合却不宜偷懒。
好在脚腕处的伤早已痊愈,她穿上曳地的长裙遮住鞋面,走路时再缓些轻些,便是范氏瞧见也没疑心什么。
府外骄阳当空,树荫正浓。
裴砚身上仍是面圣时的玄甲银盔,在府门口依礼拜见了祖父和父亲,招呼赐赏之人到厅中喝茶。
仆从们忙成一团,他进门后绕过影壁,目光巡视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云娆。
——满目绮罗金玉中她的清丽打扮很是显眼,浅色半臂下穿了玉色罗裙,云鬓边珠钗微摇,噙着笑安静站在那里时别有柔婉气度。
他朝她勾了勾手。
云娆正为他全须全尾的安然归来而欣喜,瞧见这姿势,迟疑着左右瞧了瞧,不甚确信地指了指自己,见裴砚点头,才带着绿溪迎过去。
其时正当午后,牡丹吐蕊,槐荫摇动。
裴砚岿然站在照壁旁,见她眉眼含笑的徐徐走来,虽说小姑娘是前不久才娶进门的,却无端生出种在这府里终于有自己人了的感觉。
等云娆走近,他随便指了指门口,“那都是给我的赏赐,前面几个留着,别的搬回院里,你瞧着安置吧。”
说着,又招手让长随赵铁过来,“带几个人,跟少夫人把东西抬回院里。”
赵铁虽是他的长随,这些年一道驰骋沙场也混了个不太低的身份,此刻听了吩咐,便朝云娆抱拳道:“有劳少夫人。”
云娆在闺中时只跟文人打过交道,还没被虎虎生威的武将行礼过,难免觉得新奇,忙含笑请他免礼。
赵铁遂指挥人搬上东西,请云娆在前引路。
裴砚则跟着老侯爷进了厅里。
……
许是活捉屠长恭、力克敌国精锐的功劳太过卓著,也或许是内忧外患中承平帝难得听见这样大捷的佳音,这回对裴砚的赏赐格外丰厚。
云娆到枕峦春馆后费了好半天才将东西在库中好生归置齐整。
待赵铁等人告退,金墨看得眼睛都直了。
“难怪先前聘礼上那么多好东西,这皇家赏赐起来可真是大方!”
屋里没别人,常妈妈瞧着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也自笑道:“朝廷打仗的时候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咱们将军立下大功除去后患,又是如今这样的时节,真不知帮朝廷省了多少。
这点东西算什么。”
“这话也就私下里议论,可不许在外头乱说。”
云娆刚嫁过来,可不想给裴砚拖后腿。
常妈妈笑道:“晓得,在外头自然要小心,不然被有心人听见又得生出是非。”
这话意有所指,几人都笑了起来。
青霭将最后一扇柜门锁上,钥匙交回云娆手里时也忍不住感叹,“要不怎么说天家富贵呢,这些东西随便哪件拿出去,都够换个寻常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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