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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鸽扬起头,亚文尼便将嘴唇贴上银鸽的脖子,他用舌沿着银鸽的下颌一直舔到对方的耳后,误打误撞的触及到银鸽的敏感带,银鸽只觉身下一阵酥痒。
“你这个坏蛋……”
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浓重起来,“轻一些,轻一些……”
艾利玛人高挑的身材在亚文尼身上亦有良好的体现,相比之下,来自乌利亚纳南部的银鸽却娇小得很。
亚文尼一把抱起银鸽,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身上,他将她抵在窗台边开始低头亲吻她的胸部。
那是青涩的而又激烈的吻,毫无章法可言,却是让银鸽感到久违的兴奋。
她双手插在对方银白色的发中,“你这个家伙,慢一点……慢一点……啊——”
然而下一刻,她的左乳却被那青年含住了,笨拙的舌恶狠狠的辗过银鸽的乳尖,让她感受到一阵颤栗。
银鸽满意的轻哼着,任对方用舌在自己的乳间流连。
曲拂儿愤愤的拿起龙枪,朝着院子里的一个木头人刺着。
她自然可以看见叁层银鸽房间里暧昧晃动的人影,又或者听见来自其他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她从小在这里长大,本应是对这些司空见惯,然而她苍白的脸上却显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一头剪得比一些贵族男性还要短的棕褐色短发被汗水打湿了发梢,贴合在她的额前。
她身着着与雀屋一点都不搭的软甲,用银鸽的话说,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却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像是雀屋的护院一样——“连护院都穿的比你讲究”
,银鸽似乎从来不介意当着众人面奚落曲拂儿,她总是用那双像祖母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曲拂儿,看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年幼时的拂儿只当这是她对自己的羞辱,常常因为这而躲在房间里哭,后来慢慢长大了,才发现银鸽是个对谁都如此的女子,也就慢慢习惯了她的刻薄。
雀屋里管事的妈妈总是笑眯眯的说拂儿你不要和银鸽那个丫头一般见识。
曲拂儿还想争辩两句,就听见银鸽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有本事别在雀屋待着呀,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养活这么一个大闲人。”
妈妈摇着扇子笑嘻嘻说,“银鸽呀,拂儿还小呢。”
“可是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是雀屋的头牌儿了。”
银鸽远远的瞥来,上下打量着拂儿,“就她那副干瘪瘪的身材,也是,估计外面的老爷们看见都硬不起来。”
曲拂儿擦了一把汗,看见玻璃窗里映射的自己。
她已经十八岁了,身材也不似当年干瘪,她的面容是现如今贵族老爷们最喜欢的东方面孔,然而即便身在雀屋,曲拂儿却是其中为一个不卖身的女性。
对此,就连银鸽这种头牌也无法说服雀屋的管事妈妈,初到雀屋时的女人们嫉妒拂儿有如此待遇,她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卑微如同尘土的内心去讨生活,而那个明明能卖个好价钱的曲拂儿却仿佛被人刻意保护一般,在后院肆意的耍枪弄剑。
就连曲拂儿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她内心忐忑过,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打上价码,像那些屋子里的女人们一样,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可是时间慢慢过去了,雀屋的管事妈妈仿佛忘记她的存在一般。
她把手中的枪朝着不远处的木人身上扔去,龙枪如同利剑一般刺透木人。
“啊——”
忽然她听见一声熟悉的尖叫声,于是抬头,却看见银鸽,匍匐在窗边,她上半身赤裸得探出窗外,双颊绯红,那一头蜜色的长发如同流水一般倾泻下来。
紧接着银鸽的双手撑了起身体,有人用手抚住她的双乳,冲刺还在继续,皮肉与皮肉接触时发出的声音,还有那些四溢的液体,让这夏日的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一股隐秘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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