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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鸡同鸭讲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酒吞只好一边摆摆手示意它莫要再作纠缠,一边主动换了个话题,“三途镇的鬼魂为什么都要戴面具?”
鬼魂心头一松,心想总算问到了自己会的问题,它轻呼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边回忆边说,“三途川乃是记忆之河,因而一切来到三途镇的鬼魂都会陷入回溯,变作自己最美好记忆中的模样……但一如三途汇入忘川,记忆终归要被遗忘,唯有白纸一张才能再入轮回转世。
所以鬼魂才都要带上象征纯白无暇的面具,以时时提醒切不可执念过往。”
不可执念过往?他暗自嗤笑一声,心道阎魔这女人真算是多此一举,既已定下魂度奈何前必服用洗却前尘的孟婆汤,又何必先就劝慰人家放下?但转念一想,若不自身释然,恐怕这冥界数万鬼众,都会像他跟前这蠢东西似的,夙愿难平,怎么都不肯入轮回——到那时阎魔可就得犯愁了。
心有所思,但酒吞却没将这话说出口,只上下打量鬼魂一会儿后调侃道,“观你身形音色,估计是个豆蔻小娘,说不定不愿投胎是因着想再会一次情郎呢。”
“我不是女的。”
鬼魂听后抗议说,“只是因为回溯才这样。”
不是小丫头?酒吞一愣,忽的想起茨木刚被自己捡来时也个头不高,长得慢还未变声,头发又长,因此老被人误认作小姑娘。
大抵这鬼魂也是如此,他心中了然,嘴里却还不依不饶,“不是姑娘干嘛要穿白无垢?”
“白无垢?”
酒吞冲它那身雪白外袍努努嘴,又指着鬼魂所戴的大兜帽打趣说,“这不是嫁人时戴的么——看来你还是个童养媳。”
“这个?”
鬼魂茫然地扯扯兜帽,半晌才解释说,“这个是角隐。”
“角隐?”
酒吞蹙眉。
“对啊,角隐。”
鬼魂点点头,“字面意思是用来遮盖鬼角的头饰,凡人魂魄不戴这玩意儿的,所以我可能生前是个妖怪吧?但我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妖怪都长角。”
它说得起劲,可“鬼角”
二字如晴天霹雳般正中酒吞当头,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听进去鬼魂后面说了什么。
他耳旁嗡嗡乱鸣,心脏连拍漏跳,掌心也渗满了冷汗,他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黑晴明派的人比他更早动身,按理说应该先自己一步渡过三途,可一路却丝毫不见其痕迹……而茨木童子,罗生门之鬼最擅长变化之术。
他既能变作美艳娇娥,那改头换面装成鬼魂也自然不在话下。
思及此处,酒吞开始不可抑制地用恶意揣摩一路来鬼魂的言行举止,它恰到好处的现身时机和问及身世时敷衍塞责的回应,一时间竟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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