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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就像个面对宠妃的昏聩君王,整个人晕晕乎乎乃至飘飘然,什么话都敢往出说,只一心想安抚一下可怜兮兮的小孔雀:“怎么能这么想…我好喜欢你的,不就是结契吗,结!
结他个十个八个的……还有许诺是吧,你想听什么?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洛长鹤轻轻一笑,凑在她颊边吻她的耳朵,声音也轻轻的:“…真的吗?阿霜日后不会后悔吧。”
相凝霜豪气万丈一挥手:“不可能!”
“阿霜真好,”
他支起身子看她,“…正巧手边有结契要用的法器,法阵我也刚好画好了,现在就结好不好?”
这种东西怎么能正巧有…相凝霜晕晕乎乎的脑子闪过了这个疑问,然而她此时骑虎难下,或者说是压根儿失去了理智,又被洛长鹤那双淡淡霁色眼眸温温柔柔一看,当下就色迷心窍:“…好,好啊。”
于是就结了。
关于修士之间结契的具体细节,相凝霜其实是不怎么清楚的。
毕竟从前也没负过责,她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这些,因此全程便迷迷瞪瞪地由着洛长鹤摆弄,除开那些正式的咒文之后,还被半哄半骗着又弄了好几回。
……当然她很爽。
但是也太过了,她好几次哼哼唧唧不愿意,都被他凑在耳边又舔又吮又说情话搞得溃不成军,昏昏沉沉随他去了。
温柔、黏糊,爱抚都像是讨好侍弄她一般,然而某几个失控的瞬间动作会很凶。
很多次她红着眼睛气喘吁吁,一边被他黏黏糊糊亲着舌尖,一边软绵绵骂他是小狗,还问他是不是南客上身了。
他却只是轻笑,带一点气声的笑,微喘,一副爱得不行的样子吻她,又低声问,想要他吗?相凝霜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拨浪鼓一样猛摇头,睁着眼睛专注看向他。
“只要你。”
无论你是谁,都只要你。
灯火微黄,光影摇曳,将她容色映得斑驳迷蒙,却更显得眼眸清亮,直直照进他心底。
洛长鹤微微闭了闭眼,更深的吻了下去。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这次睡醒,外头已然天光大亮,虽然放了帘幕,明亮淡金日光却依然暖烘烘的,相凝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见着身边没人,便从榻上跳了下来。
身上很干爽,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还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件舒适柔软的淡色衣裙,相凝霜随手扯了件外裳披上,就这么散着头发往外走,想下塔去找找洛长鹤。
然而还没等走到门口,门便开了。
洛长鹤端着一方木质托盘,开门走了进来。
他仍然穿着雪色袈裟,因为背对着日光的缘故,周身都拢着朦胧淡淡的光影,月下霜雪一般,却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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