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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兰因虽然长于市井,对男子的接触也最多是拉拉小手的关系,哪有什么妙招对付萧大公子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
崔兰因答不出个所以。
崔老夫人靠在引枕上,意味深长道:“祖母再点你一句,你对人再好,都不如对人有用。”
3
有用?
祖母这一句点拨也跟没有点拨一样。
她能对萧临有什么用?
萧家什么没有,若是他都没有的,还能指望她有?
崔兰因坐上回萧府的犊车,还在想祖母的话。
陈媪在她耳边嘀咕道:“大娘子说,郎君眼下正在长公子手下做事,长公子把他们折腾得不轻,郎君眼下的乌青足有眼大了!”
不仅如此,崔大郎君的夫人也拉着陈媪抱怨,言里言外都是长公子压根是把大郎君当牲口用,她都快一个月没有和郎君清醒地打过照面了,与守活寡无异。
“这样严重?”
话虽如此说,崔兰因灵机一动又笑道:“既然兄长和夫君在一起忙事,还如此辛苦,那我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
崔兰因笑得别有用心,陈媪肝胆直颤,她警惕提醒道:“娘子,萧家有门禁时间,可不能耽搁回府啊!”
“萧临他天天半夜三更才回来,怎么他就没有门禁了?”
陈媪一时哑口。
这世上有些规矩就是向来只管女郎不管郎君。
崔兰因挑开车帘往外瞅了瞅,正好车队走入繁忙的街道,犊车也降下速度。
“傅母,你见机行事替我掩护一二,我晚些再与萧临一块回来。”
陈媪反应不够快,没有捞住那手脚灵活的小娘子。
后车门一开,带着帷帽的崔兰因就轻巧跃了下去。
随行的人都被这动静惊动,不由投来疑惑的视线。
才探出头来的陈媪只能把震惊化为尴尬一笑,“夫人、夫人想吃樱桃煎,那是给夫人买樱桃煎的婢女,就是性子急,毛毛躁躁的……”
何止毛躁,更是胆大包天!
“何人?”
立在灯台旁、正捧书册翻看的萧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随从再重复一遍。
他抬眼去看窗外的天色,夕阳已坠,黑夜像一只贪婪的大妖,一口一口咬掉了残余的光明。
时候已不早了。
他脸色未见变化,只是搁下书册,平静道:“让她去……”
话音还未落尽,谁知崔兰因人就在门外,压根不等他安排就大大方方进来,口里还喊道:“夫君怎么办才好啊。”
萧临先看了眼低垂脑袋不敢与他对视的随从,再扫了眼左右。
已呆住的众人才犹如被吹了口仙气,重新复苏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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