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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等齐乐之回来,帮朕出出主意,好教那些世家老头子别成天盯着朕的起居子嗣做文章。”
贺珏忽然又想到,“你之前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的想法,如今怎么变了?”
“什么变了?”
靳久夜问。
贺珏笑道:“你以前可不想做朕的皇后的。”
靳久夜想了想,“有吗?”
“半年前,朕酒醉写诏书要册你为后,你推说不妥,说是储君日后又如何名正言顺?”
贺珏笑着提起,“怎么,一向过目不忘的影卫大人也会忘了?”
“不是。”
靳久夜想说自己没有忘,可又说不清自己为何没有了当初那份拒绝的心思,“主子想要属下做什么,属下便会做什么。”
听到这话,贺珏调笑的心思又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你啊,惯会坏朕的心情。”
他语气也没什么不好,不像起初那般炸毛,就淡淡地吐槽了一句,不再说什么。
那简单几个字,如果细听下来还带了几分宠溺。
他告诉自己,不用着急,这一辈子那么长,总会把这个人的心暖起来。
靳久夜望着外面的雪景,也沉思着,不发一言。
小年夜,宫中又摆了宴会,临近年关,各种宴会忙个不停,靳久夜被贺珏哄着出席了几次,只是待不惯就借机先走。
他一走,贺珏就跟年轻一辈的臣子们开始饮酒作乐,喝得醉醺再回勤政殿,看着靳久夜就开始傻笑。
“哥,你有四只眼睛,两个鼻子,两张嘴巴呢。”
贺珏伸手捏靳久夜的脸。
靳久夜默默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将人扯到床上躺下,又传了宫人备洗漱热水,帮人简单洗漱一下就往床上扔。
“靳久夜,你竟然敢扔朕?”
贺珏委屈巴巴地指责男人,“刚才给朕擦脸,朕还没说你,好疼的!”
靳久夜道:“属下手劲儿大,主子不是第一天知道,下次注意。”
“不,朕疼。”
贺珏趴在被子上耍赖,只穿了一件中衣,冬日的寒冷不一会儿就要风寒了,若是烧热起来可不得了。
偏偏靳久夜想扯被子,贺珏还故意不让,“朕被你弄疼了。”
靳久夜无语,舞刀弄枪被打得鼻青脸肿都不叫个疼,擦个脸洗个澡倒疼了?
“那主子要属下怎么做?”
靳久夜沉默片刻,终究问道。
贺珏翻了个身,笑弯了眼,“要夜哥儿亲亲就不疼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随后又意识到什么,“不,要亲嘴,伸舌头的那种。”
靳久夜站着不说话,半天也没动作,贺珏等不及了,睁大了眼盯着男人,“快点啊,朕冷。”
“……”
靳久夜无法,只能探下身,往人嘴上啄了一下,可一离开,贺珏就不满足地叫道:“不行,没有伸舌头。”
“主子,你要点脸。”
靳久夜语气不大好,有点气。
可贺珏就是不依,又要叫嚷,男人干脆一把将人拽起来。
“靳久夜,你干什么,你这是犯上,是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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