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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珏心里很担忧,“还是要让苏回春看看,听说有一种缝纫术,会让伤口好得快些。
只是太疼了,又有感染的风险,若实在不济,用些罂粟给你止痛。”
靳久夜轻松地表示,“不用,这一月在宫中好吃好喝,底子也养好了,能扛过去。”
贺珏瞋了他一眼,“一个月能养到哪里去?看看,连点肉都没有。”
处理好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看手臂上的,那是被刀刮了一下,刮在皮肉上,血淋淋的看起来十分可怕。
可好在仅是皮肉,伤口也很浅,贺珏松了口气,“大约要留下疤痕。”
靳久夜毫不在意,“无事。”
“嗯,朕也无事。”
贺珏勉强弯了弯唇角,这是自靳久夜进门后露出的第一个还算轻松的表情,可也看起来太难看了些。
左臂的伤口很快处理完,靳久夜大腿上还有一刀,贺珏看着黑衣男人,“怎么还不脱?”
“不必麻烦。”
靳久夜不知从何处掏出他那柄鹰纹短刀,噗嗤一声划开了裤子,然后手一用力撕裂成块,露出伤口的地方。
“好吧。”
贺珏无奈地蹲下身,仔细观察腿上的伤,好在伤口位置还不算太凶险,血已经自行止住了,没有切到要害位置,大约是刺入的深度不够。
这也算靳久夜的经验之一,多年的训练让他养成了规避危险的潜意识,否则大腿受伤也能要了人命,血哗哗往外呲。
“夜哥儿,你腿毛也太多了。”
贺珏包扎好伤口,缠了好几圈纱布,最后直起身,锤了锤腰感慨道。
靳久夜囧,“天生的。”
没想到主子突然这么说话,他反应都慢了一拍。
主子是在嫌他么,那要不要把腿毛都刮了?靳久夜试图考虑。
贺珏却忍不住笑了,长久的紧张与担忧终于散去。
“朕去给你找一件干净衣裳。”
靳久夜静等着,很快贺珏回来,扔给靳久夜一套自己的衣物,“你换上,然后去朕床上睡一会儿……算了,还是先吃些东西再睡,不然怕你饿醒了。”
“是。”
靳久夜换衣裳的间隙,贺珏便到门口唤了人收拾屋子又传了膳。
御膳房一直温着吃食,也是贺珏吩咐过的,不到一刻钟就送到勤政殿,贺珏陪着吃了一大碗,胃口突然就好了。
靳久夜则吃了两大碗还不够,又把御茶房备着的点心全吃了,打了个饱嗝才算完。
贺珏就笑他是头猪,靳久夜吃饱了有些发懵,听到这话愣了半晌。
“小呆子。”
贺珏伸手捏靳久夜的脸,捏得人脸蛋红了两个指印,男人还蒙圈着,贺珏就笑开了,“你是得了食昏症,连魂儿都飞走了?”
“不……不是。”
靳久夜忙否认,“吃太饱了,有点不想动。”
“那去床上睡觉,也不能自己走过去了?”
贺珏一边问话,一边笑着站起身,弯腰揽住靳久夜的腰背,“来,朕抱你去。”
“……主,主子。”
靳久夜慌张地一手撑住桌子沿,一手勾住贺珏的脖颈,“别,主子,我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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