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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个为了早就习以为常的义务,最后一个为了习以为常的感情。
这里是西宗养老中心。
这儿是一些孤寡老人,他们基本没有家人,有些白天在这消磨时光,晚上回去看家,有些则一年四季都住在这。
我是在五年级的时候和学校来这里做慰问,我和另外几个小朋友,每人抱着一把学校里配的手风琴,大大的那种。
几个义工搬出椅子围成一圈,老人们出来坐好,我们给他们拉一首曲子。
他们里面有几个看起来特别苍老,我们拉得又欢快又响,他们垂着头,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曲完毕,有几个老人稀稀拉拉鼓起掌,徐奶奶就在里面,她似乎挺开心,还请我们再拉一首。
带我们来的老师马上组织我们再来一次,谁知道一半还没拉完,里面房间里冲出来一个很凶的爷爷,喊着:“还要来!
吵死了!”
我们几个小朋友全部吓得停下,义工赶紧安慰我们,说是他脾气不好,老师也马上带着我们走了。
徐奶奶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回头看她时,她无奈地对我笑了笑。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我邻居甄奶奶。
我爸妈在我四岁的时候离婚了,我跟了我爸,可是我爸做高中班主任的,每天都忙得很,甄奶奶有时候中午就会拿一小碗饭过来给我吃,后来我大了点,她到了饭点就开门对我喊:“小恬,来吃饭。”
她是主动来照顾我的,后来我爸知道了,千恩万谢了很多次,估计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么个不顾家的忙法,没人管我,我都要挨好几次饿了。
到了我三年级,甄奶奶的家里人把她接走了,她走之前专门教我怎么烧水,怎么下面。
她就爱听我拉手风琴。
除了我爸,应该是这位邻居奶奶和我最熟悉,因而她走了以后,我还常常想她。
上高年级后,我爸开始给我零花钱,我
一寻思,找了个礼拜六,背着我家的手风琴,自己坐车去了西宗养老院。
我专门找了徐奶奶,坐下来给她拉了一遍那天没演奏完的歌,她开心得很,连连夸我好孩子。
我背着琴回去了,后来学校也不再组织这样的活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年却仍旧想到要去几次。
我想大概是小时候没什么可以玩的,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钢琴椅上,拉我的手风琴。
小孩子人小,我可以把脚都放在上面。
钢琴和手风琴,都是我妈的,她走的时候没拿走。
只是学校老师只教手风琴,我也不太想专门去学弹钢琴,这琴我爸又舍不得卖,就闲置在那,偶尔我实在无聊,会去随便按按。
但是更多的时候,就是坐在钢琴凳上拉手风琴。
我爸周末去看高三生,或是去做家教的时候,我坐在上面反复拉着老师教过的曲子。
我面朝窗外,可以看见对面楼顶上的水箱,几只不知道谁养的鸽子,蹲在上面一动不动,我静静地数一共有几只。
大概除了觉得徐奶奶孤零零的有些可怜,忽然有一个这么需要我的听众,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感,所以总记得这件事。
我这次去的时间,不是我以往去的那三个时间,而是八月底。
徐奶奶很老了,她也分不清今天几号,看见我进来就笑眯眯的:“小沈来了。”
我点点头,和她闲聊几句,坐下来弹首歌。
早些时候我弹的都是学校教的儿歌民乐,后来自己熟练了,就自己学些喜欢的歌。
我不太记得我给她弹了什么,我弹完后,告诉她:“徐奶奶,我要去外地上大学了,以后只能过年来了。”
徐奶奶还是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啊,小沈长大了。”
我想安慰她几句,又觉得一年见几次的交情也没什么说的,就笑笑,随便又说了些什么。
只是我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又道:“再来一支歌吧。”
好像回到了好久之前,我们一群小孩子弹完了,她开心地邀请我们再来一曲。
我把腿上的琴抬起一点,弹了起来。
这回我倒是记得弹了什么,大概是因为她说我长大了,我拉了一首《littleboxes》,觉得还挺应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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