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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阁臣议论纷纷,贺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被先皇算计囚禁时,靳久夜双手各持一把长刀一把短刀,从太和门一路杀进了勤政殿,禁军、羽林卫,无数人涌上去,却无法阻挡他的脚步。
先皇差点儿受此胁迫弃皇宫而逃,那一夜,火光漫天,血流成河。
那是宝元三年,贺珏在皇子争位中初成大势,先皇却心生忌惮欲除之而后快,谁能躲得过一国之君的算计?贺珏不能,靳久夜亦不能。
但靳久夜不跟人讲阴谋算计,他只讲武力,硬生生从太和门杀出一条血路来,他对着先皇说,放了六皇子,否则我杀了你。
先皇瘫坐在龙椅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头冷汗,满眼恐惧,连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都做不到。
因为他面前的这个黑衣男人,浑身是血,眼神冷漠,提着刀,刀锋被砍得卷刃,却一丝丝滴着血,一步一个血脚印向他走来,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那是贺珏第一次见到素来威严伟岸的父皇,露出哀求乞怜的样子。
那也是贺珏第一次见到靳久夜如同一个血人,周身弥漫着血腥气,他冷酷凶狠,可同样是强弩之末。
这个样子,留存在贺珏记忆里许久,可在此后很多年都没有被他再想起,哪怕是后来靳久夜违抗命令非要从万军之中取楚王首级时,也没有过。
而今天,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他仿佛见到那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只凭着最后一丝意志支撑着再站起来。
他的刀尖滴着血,他不肯倒下。
勤政殿里吵了许久,每个人都很焦躁,很着急,同时也很恐慌。
齐乐之是什么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年纪轻轻不足而立便入了内阁,绝非是因为他父亲是内阁首辅的缘故。
而靳久夜更甚,那便是一个被魔化又被神化的存在,当年从生死营爬出来,在五王之乱中稳稳当当地护住了当今陛下。
那时候生死营出来的影卫个个凶残,谁家主子身边不会有一个?而他却是影卫中的影卫。
这两人都栽在了玉石关,试问朝中何人不恐慌?
贺珏再也忍不下这般吵闹,他不发一言,径直站起身,众人顿时噤声。
他跨过所有人的目光,大步流星地出了勤政殿,站在殿外,二月的冷风依旧挟着严寒,刮得他脸生疼。
他想起两个多月前,他与靳久夜也是站在这处,他们望着漫天飞雪,语气平淡地讨论册后的事。
那时候,无论他说什么,靳久夜都应了。
即便那男人依旧不解风情,可是贺珏心里却觉得又暖又甜,想着一辈子那么长,他总会有时间将靳久夜的心暖起来。
可现在,贺珏捏紧了拳头,眼前再一次浮现了那人浑身是血的模样。
思君念君,不见君,贺珏心里被揪着疼。
“陛下。”
齐阁老也跟着出来了,他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在贺珏身后轻声开口。
贺珏转过身,勉强扯了扯唇角,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发现半个字也说不出。
最后他只能劝道:“外头风大,阁老年纪大了,先回殿中避避吧。”
齐阁老摇了摇头,“老臣想与陛下说说话。”
“说什么?”
贺珏心中苦涩,他已经没心思没精力再端着君王的威严,再做出一副明君的样子礼贤下臣了。
“陛下,臣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齐阁老的声音有些沙哑,又缓慢,“在臣面前,陛下有时候也不必强撑着。”
在这个时刻,或许一句话或者几个词,便能彻底击穿贺珏的脆弱。
贺珏深吸一口气,忽然眼中有了湿意,对靳久夜的担心一下子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渗透出来。
他的背似乎也不那么挺直了,他的语气也显得些微颤抖,“阁老,朕想去玉石关。”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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