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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无旁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作成了一篇锦绣文章。
我无聊地咬着他的耳朵,抽空瞥了一眼,然后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哪是我能写出来的文章?快重写一篇。”
这确实有些难为宋雪庭,他低头思索了许久,才重新提笔。
我搂住他的脖子,抱怨道:“我待在家里快闷死了,好久没和李悬、林景鸿他们一起玩了。
父亲也真是的,我们三个从小一处长大,怎么分得开?”
宋雪庭垂着眸道:“殷殷,我也可以陪你玩。”
“真的吗?”
我高兴起来:“斗蛐蛐、逛花楼、听小曲,你选哪个,我们就玩哪个。”
宋雪庭迟疑了一会儿:“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我哼了一声,从他肩头起来:“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玩过,跟你玩也玩不开心。
算了,你还是替我作文章吧。”
外面在搬一架琉璃屏风,我连忙跑出去看,管家却叫住我:“少爷,元大人来了一封信,问您书读到了哪里,最近功课怎样?”
我冷笑道:“他走都走了,还要管我?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吧。”
正要走开,我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对管家道:“信呢,给我看看,他难道只问了功课,没问别的?”
管家把信奉给我,我展开一看,纸上只有寥寥数语,果然都是些劝诫的话,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我把信撕了,怒道:“回信告诉元白微,父亲给我定下的夫婿才高八斗,一定会是今年的状元,一点也不比他差。
从今以后有他教我,就不用外人过问我的功课了。”
宋雪庭早已听到动静出来,站在门口看我。
他清峻的脸上露出一些倦意,等我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说:“殷殷,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元白微?”
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急切地反驳:“谁说我没放下他?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说完,我挤开他回屋,越想越气,又折返回来骂他:“还有,宋雪庭,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啊,不就是我爹认了你当儿婿吗,你得意什么?我又没同意!
我就是看你听话才留你在我身边的,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赶走!”
宋雪庭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以为他会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他没有。
他只是说:“文章写好了,在桌上。”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忽然有些后悔,想要叫住他,告诉他我不过在说气话。
但很多人都在看我,包括闻声而来的宋从安,我拉不下面子,只能骄矜地抬起了头,装作自己毫不在意。
宋从安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刚转过一扇屏风,就搂住了我的腰,身上的药香和一股软香,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闻到这熟悉的香气,立刻想起了前几天和他的荒唐事,忍不住红了一下脸。
这是从公主府离开后,我和宋从安第一次单独相处,他轻声道:“殷殷,我哥惹你生气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别气坏了身子。”
我推开他,一点好脸色也没有:“比起你哥,你更让我生气,赶紧滚出去。”
宋从安不仅没出去,还把门关紧了,然后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腰,仰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看我:“殷殷,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太知道怎样打动我,恰到好处的柔弱姿态,简直拿捏到了我的心坎里。
虽然在宋从安身上吃了很多亏,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怜惜他,抿了抿唇,道:“你说。”
宋从安道:“你和我哥成亲吧。”
我怔住,一时忘了答话,宋从安把脸贴在我的腰间,手臂慢慢收紧:“等我哥中了状元,就会像元白微一样,去很远的地方做官。
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声音甜蜜,我却听得浑身发寒:“你哥还没中状元呢,就算他中了,官员任免之事,你怎么会知道?还有,你好端端的提什么元白微,难道元白微被下放到西南,跟你有关?”
宋从安没说话,只一味嗅着我身上的味道,神情娇憨又痴迷:“殷殷,我好久没离你这么近了。
我哥却能每天都和你待在一起,太不公平了,我好嫉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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