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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一惊,手没拿稳,神像掉了下去。
另一只手及时伸过来,将它稳稳接住。
凌熠惊魂未定,与奥瑟四目相对满眼慌张,像犯错被大人抓现行的孩子。
“我,只是好奇——”
“这是我舅舅送给我的成年礼,据说它价值连城,是用蜂后诞生的巢穴雕刻而成的。”
奥瑟轻描淡写将神像放回原处,仿佛凌熠刚刚差点错手将它摔坏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您不喜欢它吗?”
“如果这是贝尔舅舅亲手教给我的,我想我会很喜欢。”
凌熠垂下眼:“其实我有听说,你不喜欢别人进这个房间,他们说……这是您的禁忌。”
“我确实不喜欢外人进来。”
凌熠头压得更低。
“但你不一样。
禁忌就是只想跟亲密的人分享的秘密。”
凌熠想不到会从奥瑟口中听到这种话。
眼前这个人好像变了,当他站在这个房间里的那一刻,就像贝类动物打开密闭的壳,暴露出深处的柔软。
凌熠鼓起勇气:“能给我讲讲您舅舅的事吗?”
奥瑟视线落在了卢贝尔的画像上,凌熠的目光也下意识跟了过去。
“我的父王为政治目的娶了首相的女儿,两个人却没有任何感情。
“得益于初代人造子宫的诞生,两个连手都没牵过的人也能拥有后代。
“从我出生,他们一次都没有抱过我,父爱母爱是什么,我从未体会过。
“只有贝尔舅舅,像亲生父母一样将我养大,教会我所有的事。
“也许是童年滤镜,贝尔舅舅在我心中是个完美的人。
“从小到大,每个认识他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凌熠在心里应了声:我信。
“贝尔舅舅在我十二岁那年被少数种族的文化吸引,决定出版一套介绍各地风土人情的丛书。
“为了这个目标,他走遍帝国各个角落,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停留几个月,深入当地住民的生活。
“隔一段时间,他会带着礼物和故事回来,就在这个房间里,整理完全部手稿,再继续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凌熠:“您当时一定很盼着他回来吧?”
“……嗯。”
他的整个青春时期,就是在盼望这种心情中度过的。
每当贝尔舅舅回到希尔德贝里的时候,就是奥瑟最开心的时光。
“贝尔舅舅的最后一站,是西南边陲的景埠穹廊,据说那里有帝国最美的花海,是蜂族的栖息地。
“我不知道最美的花海有多美,只知道舅舅去了那里,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想被凌熠发现他的脆弱,奥瑟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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