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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难受给您准备汤婆子,这不是侯爷正常会做的吗,您之前脚受伤,他也帮您正骨送药呀。”
对啊,一条一条列出来比,他现在的行为和之前比,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陈末娉怔在原地,忍不住垂眸,去看自己的脚腕。
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她扭了脚之后不过几日,就能正常行走了。
那为什么同样的事她当时没有感觉到温柔,现在却感觉到了呢。
“可是”
她有些不甘心地反驳:“还是有点不同的吧,那时我还是他发妻呢,理应做点面子功夫,现在可不是了。”
玉琳回答地很快:“您说对您态度好了点吗?这是应该的呀,毕竟您都和侯爷签和离书了,身份变了,他态度肯定得变呀。”
贴身丫鬟想了想,还举了个例子:“就像我把您看成是我的姐姐,可咱俩并无血缘关系,所以同一件事发生在您和玉茗身上,我可能会对玉茗不耐烦,可是对您不会。”
陈末娉有些无奈,这傻丫头,就这么明晃晃地给主子表达出来,亲人和外人的区别。
但她确实说得很有道理。
女子垂下眸子,扣着床单上的绣纹发呆。
所以,换个角度来说,是她多想了,那突然多出来的一点温柔,只是对陌路人的体面。
或者说,也是因为自己的心境的变化,所以更能感觉到他的这点体面而已。
想到此处,她不禁狠狠咬住了唇瓣。
她抬头,朝玉琳道:“洗漱更衣,用完早饭后命人备车,再令几个护院沿路守护,我要去大理寺寻侯爷。”
不能再等了,她可以先不回娘家居住,但一定得将和离之事,钉上钉子。
她不是决定的事情随便可以反悔的人,但她也只是凡人,心境变化,再正常不过。
可如果心境变化让她日后更难走出来,那她绝对不能接受。
*
年关越来越近,道路上全是摊贩和行人,马车挤在其中,不比人走得快多少。
玉琳挑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叹一口气,朝自家夫人道:“夫人,照这般样子,咱们根本不用安排护院随行,要是真的有贼人,根本就挤不到咱们马车这来。”
陈末娉只道:“不可掉以轻心。”
“本来就是嘛。”
玉琳嘟嘟囔囔的,凑到陈末娉身边,挑帘子让她看:“您瞧,那边是耍杂耍的,这边是卖糖人的,都被人围得满满当当,要是真有人在这里面闹事,怕是还没走到巷口,就被人群堵死啦。”
外间一片热闹活泼的景象,看上去真的没什么问题,毕竟天子脚下,皇城之中,就算贼人放肆,也确实不该在此时招惹百姓。
反正无事,陈末娉干脆就着窗口沿路看了起来,顺便瞧瞧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采买之物。
但看来看去,该备的东西都备下了,实在不缺什么。
不知不觉间,马车便绕了两个路口,出了人流聚集之处,到了大理寺附近。
玉琳叽哩哇啦:“夫人,奴婢就说不用护院吧,您瞧,什么事儿没有。”
说话间,她准备放下帘子,却被骤然绷紧身子的陈末娉喝止:“等等!”
玉琳被吓了一跳,转头随着自家夫人的视线望去:“怎么了夫人,是哪里出事了吗,光天化日之下,真的有贼人啊?”
“不是贼人。”
陈末娉紧紧扶住车窗边框,指尖泛白:“你看见了吗?”
“哪儿?”
话音未落,玉琳便瞧见了。
那位她只见过一面的薛公子,不对,是薛夫人,仍旧着着男装,正踱着步,从大理寺出来。
玉琳哽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先前陈末娉瞧见薛夫人时,为何会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夫人您别生气,薛夫人说不定是有案子才来大理寺的,不一定是寻侯爷。”
刚说完,下一刻,玉琳就瞧见了魏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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