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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药材商一看这情况,自然就不愿运货了,除非我们肯出高价。”
黄樾听着儿子的解释,气得差点笑出声来。
他瞪大了眼睛说道:“那些船商都疯了,有钱不赚?你们就不会去找别的大船吗?偌大的通州河岸,难道就没有合适的船?”
黄炳偷偷看了一眼父亲铁青的脸色,又和老管事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父亲,八百石以上的河船如今都被大宗货物给包下了,像粮食、丝绸、布匹这些,人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运力来接我们的单子。
咱们这点药材的生意,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黄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儿子的话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然后盯着黄炳的眼睛,再次确认道:“你是说大船没运力,小船要高运价?”
“是的,父亲。
现在整个通州河岸都是这么个糟糕的情况,咱们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黄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黄樾将账册狠狠地扔在桌上,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脚步声沉重而急促,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
字,思索发生了什么,可到头还是没头绪。
不过他的决断有了,停下脚步,斩钉截铁地说道:“买!
立刻告诉那些江南的药材商,我要两万斤货!
元胡、玄参、三七、白术、白芍、杜仲你们看着账上的库存分配。
不过,价钱必须得给我降一降,我们黄家不是只有一笔买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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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吓住了黄炳,玄参那些还好,元胡那玩意号称“马吃抵人参”
,可到底是给马吃的,马哪有人金贵,草原向来是这药材的主要销售地。
再过几年要打仗,元胡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没打仗前用不了多少,打完仗也用不上了,马救回来的成本说不定比人还高,军队的常用做法就是马受了大创,二话不说杀了当军粮。
他父亲买这么多,到时候卖不出去,就是转为给妇女用的延胡索散配药,也卖不完呀,哪有那么多愿意看病的妇道人家?到时候高价买来却大量积压,亏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父亲,除元胡外的那些药材,我们找其他地区的药材商补了不少,再买?”
他小心地将这话说与黄樾听,黄樾听着儿子的这番话,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他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黄炳的衣领,将他拉到跟前,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低声怒吼道:“你懂什么!
手里没货和有货卖不出去,那能是一码事吗?元胡这东西,只要咱们手里有,哪怕是亏点钱,也可以接受。
可要是到时候没有货,那些军头们可不会跟咱们讲道理,他们是真的会杀了我们全家来抵账的,你懂不懂!”
黄炳被父亲这疯狂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只能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是,是,父亲,我懂了,我懂了。”
老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老爷,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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