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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坏就坏在这诗的题目上——节妇二字。
第二个解释就是从诗的内容上论的,张籍写的是节妇,北宋初年文人姚铉编的《唐文粹》也把这首诗编在“贞节”
类目下,这说明唐宋人都认同一个女子是可以接受另一个男子的感情的,只要她不逾越礼教、背弃丈夫,就还算是个“节妇”
。
《毛诗·大序》解释“变风”
之诗时写:“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
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
张籍笔下的这个女子接受另一个男子的情感是发乎情,乃人之自然本性,但又没有违反礼教,是止乎礼义。
从变风来讲,这不算违背诗教。
当然我们得弄清楚什么是诗教,圣人讲,“入其国,其教可知也。
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
,诗教是教导百姓的性格温柔敦厚,怎么教的呢?《国风》里的诗都是“好色而不淫”
,《小雅》里的诗都是“怨悱而不乱”
,不淫不乱,可以算的是温柔敦厚了。
而国风的诗都是各地百姓的抒情诗,小雅是士大夫的讽喻诗,讲诗都要讲背后的意思。
温柔敦厚好吗?当然好,可是这样的人往往有个缺陷:愚,一味温柔敦厚而不辨是非的老实人就是愚笨了,这是不符合圣人讲的诗教的。
如果对于暴君的苛政都一味温柔敦厚就是愚民了,连孟子都说:“闻诛独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可见讲诗不讲愚是有违圣人初衷的。
今天我们骂理学家的古板、顽固、僵化,都可从这个愚字上讲。
程朱以后的理学家是不讲愚字的,闭口不谈就是错,更不用说对温柔敦厚的改造和禁锢。
不淫不乱,从节妇吟上讲,理学家要的不是不淫,而是连人之自然本性都不能有。
前朝末年的唐汝询在他的唐诗解中写道:“系珠于襦,心许之矣。
以良人贵显而不可背,是以却之。
然还珠之际,涕泣流连,悔恨无及,彼妇之节,不几岌岌乎?”
,同时期的贺贻孙在他的诗评末尾也写“柔情相牵,展转不绝,节妇之节,危矣哉。”
他们的贬意已经很明显了,贺贻孙这个人还将汉乐府的《陌上桑》同此诗比较,认为罗敷之拒绝使君,态度严峻决绝,而在张籍此诗中,女主人公的态度太软弱柔婉,这是不好。
诗评写道,“忠臣节妇,铁石心肠,用许多转折不得,吾恐诗与题不称也。”
这话措辞委婉,其实就是在说这个女子不能算做节妇!
这样的诗教是不符合师祖以及开国初年学问大家们的意思的,师祖提倡的学校正在于培养具有治国才能又不愚、能明辨是非的人才,以补国政之失。
按理学家们的意思,这天下恐怕就剩愚民了,民何其愚也,士亦何其愚也,愚者不能守己。
不能有人之私情存在,自然就有天下之将亡!”
:()穿越贾琏之慢节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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