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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夏季雨后,池子里早已大水泛滥泥泞不堪,一条叫食指的鱼儿溜进去后,那真是如鱼得水的搅弄浪潮拨出水声,浅滩弄潮她还不乐意,非要往深窝里滑。
于念呼吸颤颤,刚哼出个音调就被她咬紧唇瓣压下了。
她想起李氏骂她那句。
‘连床都不能叫的哑巴。
’
之前几次于念从没注意过这个,今日刚出声她就臊红了耳朵。
她不知道褚休听见了是什么反应,反正她自己是觉得不能听不好意思去听。
于念咬住下巴处的被角,忍的眼眶发红鼻子泛酸,肩膀都跟着抖。
她不吭声,褚休只会怀疑是枸杞补的不够,而褚休性子又最要强,不会怀疑于念压着不叫,只会想着证明自己很行!
不然前几次都哭哭啼啼的,这次不哭了。
褚休低头,吻细细碎碎落在于念肩上,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在深窝里来回反复先剐后蹭。
灯芯燃烧,火苗卯着劲的往上窜,越烧越旺,灯芯在屋里的水声中发出灯芯燃爆脱节的“哔啵”
声响,就这都盖不住沉重的换气动静。
那动静时重时轻,时缓时急,跟水声相伴,虽着水声起伏。
一阵叠着一阵的浪,终于把于念拍在了滩上。
于念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扭着身想要躲,呜呜嗯嗯的调儿,打着旋儿往上扬。
褚休气息滚烫,头皮发紧,手指被咬的时候,没忍住也低头咬了于念一口,不重不轻的力道,刚好够留个暧昧的牙印。
灯芯是一节又一节的往上燃烧,于念是随着褚休抽手的动作,泪一串又一串的砸在被褥上,水是一股又一股的洒在褚休的手心里。
“念念。”
褚休轻声喊,“念念。”
于念有些迷离,眼神空洞头脑空白,唯有脸颊滚烫。
等她缓慢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褚休下巴搭在她肩上,嘴里轻唤着念念,然后手指做笔,蘸着刚研出来的墨‘汁’,在她腿根腿面上写划来划去。
于念偏头,眼睫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眼里水润润的眼尾发红,看着被欺负惨了,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被弄感。
褚休咬她唇瓣,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间,含糊着说,“这个字是秀。”
秀?
于念脑袋钝钝,木头似的还没彻底清醒,只茫然的看着褚休。
褚休耐心十足,手轻轻分开于念并拢跪坐着的膝盖,湿漉漉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皮肉处一笔一划写得缓慢认真,“秀,褚秀的秀。”
像是要把这个字写进她心底,写进她最隐秘的地方。
于念被激的上下唇瓣两张嘴一起张合,没忍住松开被子,自己扭过身,双手环着褚休的腰吻上她的唇。
她不攥着被子,褚休只能一手在于念身后攥紧被角两边,一手顺着于念的腿面往下。
于念环着褚休的肩,脸埋在她的长发里,随着起伏鼻尖轻蹭她脖颈。
前后晃动撞过来的不止鼻尖,还有柔软。
褚休被刺激到了,索性松开被子,双手抱着于念滚到床上。
。
枸杞果然大补,但褚休觉得被补的人不止自己,还有于念。
她哭了一场又一场,被弄狠了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含着泪瞪她。
可那软绵绵满是情的眼神飘过来,钩子一样把褚休刚冒出来的理智跟体贴瞬间勾没了。
于念想的可能是拒,但表现出来的却是个迎,褚休又不是君子,只能摁着她让她上面哭完下面哭。
起来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兑凉水擦洗的时候,褚休都觉得自己太坏了,一时心虚的不敢扭头朝后看。
于念抿着唇,轻飘飘的眼神落在褚休身上,伸手将她递过来的巾子接过来,低头仔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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